人的智商、天賦都是均衡的,或許你在某一方麵有優勢,但不一定在別的方麵能夠贏過人家。有優勢同時也會存在劣勢。
其實,每個人都具有自己的某種優勢,都有適合自己的工作、事業。同時,人不是完人,不可能在每個領域都很突出,有的方麵甚至缺陷十分明顯。不同的人,生理素質、心理特點、智能結構等千差萬別。有的多條理,善於分析;有的多靈氣,富有幻想;有的擅巧計,能於謀略;有的富形相,善於表演。隻要比較準確或大致對應地找到自己的目標或方向,你就或早或晚、或近或遠會有突出的表現。
有的人在未發現自己的才能和專長時,往往做事不得要領,學無成就,做無成果,總是感覺自己很卑微。這可能是因環境條件或形勢逼使而不能顯示自己的才能,如同黑夜行路,坎坷不平。
達爾文《自傳》表明,正因為他對自己的深刻認識,才使他把握住自己的素質特點,揚長避短,作出了突破性的成就。他十分謙遜又自信地談道:“熱愛科學,對任何問題都不倦思索、鍥而不舍,勤於觀察和收集事實材料,還有那麼點兒健全的思想。”但又認為自己的才能很平凡:“我的記憶範圍很廣,但是比較模糊。”“我在想象上並不出眾,也談不上機智。因此,我是蹩腳的評論家。”他還對自己不能自如地用語言表達思想深感不滿:“我很難明晰而又簡潔地表達自己的思想……我的智能有一個不可救藥的弱點,使我對自己的見解和假說的原始表述不是錯誤,就是不通暢。”
偉大的馬克思有許多天賦,但他在寫給燕妮許多詩後,發現自己並不具備傑出的詩才,並作了深刻的自我解剖:“模糊而不成形的感情,不自然,純粹是從腦子裏虛構出來的。現實和理想之間的完全對立,修辭上的斟酌代替了詩的意境。”
作家朱自清也曾分析過自己缺乏小說才能的短處,在散文集《背影》自序中說:“我寫過詩,寫過小說,寫過散文。25歲以前,喜歡寫詩,近幾年詩情枯竭,擱筆已久……我覺得小說非常地難寫,不用說長篇,就是短篇,那種經濟的、嚴密的結構,我一輩子也寫不出來。我不知道怎樣處置我的材料,使它們各得其所。至於戲劇,我更始終不敢染指。我所寫的大抵還是散文多。”
對自己的認識不是一次就可以完成的,認識過程不僅建立在反饋基礎上的自我動態調節,也要借助別人對自己的中肯意見。
有兩件學林軼聞值得我們深思。一是著名的史學家方國瑜。他小時候除刻苦攻讀學堂課程外,還利用節假日跟從和德謙先生專攻詩詞。他欽佩李白、羨慕蘇軾,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成為一名詩人。但一晃六七年,卻始終未能寫出一篇像樣的詩詞。1923年,他赴京求學,臨行時和德謙先生誦玉阮亭“詩有別才非先學也,詩有別趣非先理也”之句以贈之,指出他生性質樸,缺乏“才”、“趣”,不能成為詩人,但如能勉力,“學理”可就,將能成為一個學人。方國瑜銘記導師深知之言,到京後,師從名家,幾載治史,就小有成就,後來著成《廣韻聲彙》和《困學齋雜著五種》兩本書。從此他立定誌向,終生於祖國史學研究。
二是著名史學家薑亮夫。20世紀20年代,他考入清華大學研究院。當時他極想成為“詩人”,把自己在成都高等師範讀書時所寫的400多首詩詞整理出來,去請教梁啟超先生。不料梁毫不客氣地指出他囿於“理性”而無才華,不適宜於文藝創作。薑亮夫回到寢室用一根火柴將“小集子”化成灰燼。詩人之夢醒了,從此他埋頭攻讀中國曆史、語言、楚辭學、民俗學等,取得一係列成果。可謂“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其實,我們每個人很難說都能真正地認識自己,心裏渴望的那個“自我”並非隱藏在你的內心深處,而是在你無法想象的高處,至少是在比你平日所認識的“自我”更高的層次裏。所以,真正認清你自己的內心渴望,唯有發自你的天性,重新擺正自己的位置,給自己一個低調而現實的定位。隻有這樣,才有資格成為自己的安慰者,從而使心靈得到解放。
智慧點撥
客觀地認識你自己,知道你自己的長處,找到自己的發展方向,走一條自己的路,這對於你的未來的發展和成功有著事半功倍的效果。相反,如果你在一個你不擅長的方麵辛苦拚搏,成效可能不會很大,甚至無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