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這眼神看的陰冷,我小心的問江予道:“咱們殺了她,沒事兒麼?會不會報複咱們?我聽說黃皮子的報複很可怕啊,對了,這事情咱們問問閆九吧,看看他有什麼辦法。”
相柳非常不屑的笑了笑,“哼,一條小小的黃鼠狼,傷了姑奶奶的臉,我還沒找她麻煩呢,罷了罷了,咱們得到這個鼎也算是天意,一切都可以原諒。主人,您看看這個是真的麼?”
我也湊過去,在陽光下看著那個鼎,上麵依舊有很細致的花紋,而那些紋路,像水波一樣流動,非常的漂亮和吸引人。江予點了點頭,將鼎收回到袖裏,“嗯,是真的,走吧。”
一路無話,我們三人一鬼便到了九骨閣,一路上,即使看到再多的人,也沒有任何人對我們這位穿著漢朝大袍的高個男子有任何異議。我不禁奇怪起來,鼓足勇氣還是問了他。
“江予,你穿成這樣,他們難道看不到麼,為什麼沒有人向你投來差異的目光?難道在街上出現一個古代的男子還不夠奇怪麼,為什麼他們對你視而不見呢?”
江予並沒有停下來,他一邊走,一邊解釋道:“因為我用了障眼法,他們看到的,我隻是一個普通人,並沒有什麼不同,包括我的外貌,在他們眼中都是不一樣的。隻有你們能看到。”
難怪會如此原來他竟然為了自己的生活喜好不惜用上自己的功力,我實在是佩服的緊,再仔細看他身上的衣服,無論是做工還是質地,都非現在的商場可以買到的。也許也是古董吧……
閆九大敞著九骨閣的門,沒想到,進到裏麵,我們居然還碰到了熟人,是那個大學校園裏的男生,叫玉祁的。見我進來,他認出是我,便友好的打了個招呼。
我聽他和閆九道:“就是這樣的,嗯,沒錯了,我現在一想到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心裏就不踏實,所以麻煩你給看看吧,是不是有古怪。雖然不是一個學校但是也有好朋友在。”
我想,他是遇到事情了,我看閆九沒有說話。他低頭皺眉道:“你讓我想想吧,回頭我想好了給你打電話,你先讓你朋友戴著我這個辟邪珠,保平安,不要在晚上太陽落山前進那個樓。”
玉祁堅定的點了點頭,便小心翼翼的捧著那個辟邪珠,他一手捧著,一手去褲子裏掏錢。這時,閆九自然是看到了我和站在門口的江予,他清了清嗓子,攔住了玉祁的動作。
“兄弟,你這是幹什麼,別提錢,我是以救人為目的,這你還看不出來麼?這個辟邪珠送給你了,以後有什麼需要,你盡管來找我,快點回去吧,你兄弟還在等你,等你救他。”
以我對閆九的了解,自然知道這家夥的想法,他是想在自己師傅麵前樹立高大的形象,我暗笑不語,這個不值錢的小珠子之前他沒少要別人錢,現在送出去也是忍痛。玉祁離開了。
玉祁剛出門,無憂便一下子跳到了我們麵前,她親切的拉住我的手,關切的問道:“怎麼樣小骨姐,你好些了麼?剛剛我們說過去找你,但是前輩不讓。你還好麼,呀,你哭過了啊。”
小丫頭很細心,我便笑著對她說道:“我沒事兒了,對了,剛剛玉祁過來是又碰到什麼事情了麼?他身邊這些靈異的事情可真是不少啊,這次棘手麼?”
閆九見我問道,便走到我們麵前,他看著江予道:“師傅,這都是弟子之前的客……幫助過的施主,弟子謹記師傅的教誨,一直在做幫助人的事情,做一個善良的人。”
江予點了點頭,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也表示了他對閆九的肯定。閆九見自己的小伎倆成功了,很是高興,便緩緩道出了玉祁此次來的目的,這次,和醫學院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