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辰哥哥,他欺負我!”淩雪丫頭抱住炎辰的一條胳膊,指著皂袍青年說道。
“嗯嗯!哥哥給你做主!”炎辰輕笑,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
隨即徑直與烏典一起從皂袍青年的身旁走過坐上了主位之上。一幹星辰門高層也紛紛氣勢大震,有人冷哼,有人露出譏諷之色。
皂袍青年臉色鐵青,哼了一聲說道:“你回來得正好,今日我便要接手這星辰門,你可以走了!”
“烏兄!還請入座!”炎辰沒有理會他,而是朝著烏典說道:“一路走來,可還覺得滿意?”
烏典也是極為配合,點點頭說道:“還不錯,為我找顆大點的樹就行!”
天穀等人紛紛麵露巨喜之色,甚有心神巨顫的感覺。他們已經認出了烏典就是那隻威勢無比,一張口吞食千百人的大凶。如此強絕凶猛之人,炎辰是如何請來的?
而且聽那話似乎還會長久駐紮在星辰門,成為星辰門的一員?
好像炎辰猜到了他們心中所想,隨即輕笑道:“沒問題,烏兄所求,我便搶也要搶來!”
隨即他看向淩浩,吩咐道:“淩浩,晚上設宴,我要為烏兄接風洗塵,要讓全宗的人都見過我星辰門第一位客卿長老!”
頓時,所有人再無懷疑,紛紛臉色大喜,朝著烏典躬身拱手見禮,唯恐怠慢了這位凶猛得一塌糊塗的強人。
可卻是唯獨忽視了那皂袍青年,好似當他不存在一般,這令他大受其辱,不堪忍受之重。
“你沒聽到我說話嗎?你有何資格讓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家夥加入星辰門?星辰門以後歸中州聯盟管轄!”青年大喝,怒指炎辰。
這話音落下後,他發覺氣氛不對了,天穀等人都一臉譏笑的望著他,那目中似乎有些可憐他。
可憐?為何可憐?
烏典已經站起身子,一雙猩紅雙目不帶絲毫的感情的看著皂袍青年,而且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
“烏兄,且慢!”炎辰打斷道:“這是在我星辰門內,讓你受辱我自會給你一個交代!”
“交代?哼!你自然要給我一個交代!”皂袍青年猶若不知,放肆狂言道:“就因為你一直在外躲避,讓我等如此多天,這些時間確實要好好跟你算算,還有我早便說過你已被逐出了星辰門,現在還敢坐在主位之上,誰給你的膽子!”
皂袍青年色厲內茌,點指炎辰,如若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發號,完全沒有自知之明。
炎辰有些結舌,這,真是個奇葩啊!不由望向天穀等人,帶著些詢問,卻是見他們也極端無奈的聳了聳肩。
皂袍青年還以為炎辰被嚇住了,於是繼續說道:“不過,我見你天賦不弱,年紀輕輕已是鬥皇巔峰,倒是個可造之材,你的罪過也不是不能解決掉,全在於我一句話的事情,你懂?”
“噗嗤!”有人笑了,卻是一旁的淩雪丫頭,她實在忍不住了,心裏是極端佩服炎辰的忍耐性。
“你笑什麼!”皂袍青年一怒,然後說道:“我這是不忍他夭折,給他一個活命的機會!”
“我笑……”淩雪丫頭欲要說話,卻聽炎辰說道:“丫頭,一邊去!”
淩雪轉頭,看見炎辰一臉鐵青,神色陰沉,立馬知道他要來真的了,嬌俏的吐了吐舌頭,退到鐵劍身邊。
“你來此多久了?”炎辰問道。
“三日有餘!”皂袍青年踏步上前昂首說道:“這三日便算你黃金十萬即可!”
炎辰點頭,繼續問道:“對我星辰門你了解多少?”
“嗯?”皂袍青年一愣,隨即嗤鼻道:“不了解,但我知道隻要中州聯盟想要的,還沒有得不到的!”
炎辰一怒,沉聲道:“不了解你跑來與我商談加入聯盟之事?”
皂袍青年一滯,但炎辰不給他開口的機會,站起身厲聲問道:“不了解你還敢跑到我星辰門來作威作福?”
“你可知星辰門之內,鐵劍,天穀,金鼠,包括剛剛晉升鬥宗的蠻鼠與玄老都有輕易將你擊殺的力量?”
這是實話,皂袍青年雖為鬥宗,但氣息虛浮,明顯的是經過丹藥堆積起來的廢物罐子。
“他們確實姓淩!”炎辰點指淩浩與淩雪,說道:“那又如何?你敢殺他們嗎?”
“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炎辰又問道,立馬又是說道:“我姓炎,是炎族的人,你也敢代表中州聯盟擅自將我驅除?”
“我至今修煉不過十數年,便已是鬥皇巔峰,而你虛長三十來歲才是鬥宗一星,境界不穩,氣息虛浮,也好意思跑來跟我說天賦不錯?我,需要你的施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