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和雲澤那丫頭到底有什麼關係?”
“奧,你是說楚雲澤啊……”
陳念拿起茶杯輕抿一口,隨後隨便答道。
“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罷了,當年是在楚府借住過一段時間,不過我倆之間可是清清白白,一點都沒有僭越之舉……”
“不像某些徒弟……”
南宮溫臉頰微微發燙,自然是聽出來了師傅的言外之意,她握緊秀拳輕輕打在師傅身上,玩笑似的說道。
“師傅討厭( •̥́ ˍ •̀ू )”。
陳念哪裏見過這種陣仗,當即亦是耳邊通紅一片,南宮溫打趣道。
“師傅還會臉紅呢~”
“那咋了,徒兒你還會頂嘴呢……”
南宮溫頓時像一隻煮熟的蝦一般抱起被子蜷縮起來,一句接一句地輕嗔道。
“師傅壞……”
“師傅壞……”
“就知道拿溫兒取笑……”
陳念笑笑,將溫兒的小臉輕輕捏了捏,南宮溫將陳念的手緊緊握住,貼在臉上,不願分開。
“對了,師傅你來雲簾宗是為了什麼?”
“我可知道你不是為了我來這裏的,莫要再尋借口誆我。”
哎呦,還能幹什麼。
當然是為了我的翻天宗……
不對,是曰天宗……
“糟糕,我好像忘了重要的事!”
光顧著和南宮溫肝膽相照,短兵相接,他竟然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溫兒,你知道宗門考核幾點結束……”
“咚咚……”
陳念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陣宏偉的鍾鳴打斷,南宮溫食指撚起鬢角的秀發,滿眼溫柔地回答。
“剛剛結束~”
陳念:\"(º Д º)
完蛋,這次是真完蛋了。
“那個……”
“我有一個朋友,他也有一個小宗門,要是考核沒人到場的話……”
“師傅是在開玩笑嗎,上宗的考核要是都沒到場,那就是蔑視上宗,宗門能不能繼續開下去先放到一邊,宗主還要被上宗討伐,情節嚴重的話可是要將宗門充公的。”
南宮溫看到陳念不說話,隻當是他在為朋友擔心,於是輕輕貼近陳念,塌在陳念耳邊低聲細語道。
“師傅是在擔心嗎,溫兒可不是花瓶,這種小事還是能幫上忙的。”
她掏出傳訊符,細語幾句後將傳輸符貼在白玉葫蘆上,陳念隻是看著葫蘆橫著飛出窗外,恍惚間又失神了。
“溫兒真好……”
“不過這葫蘆為什麼能在飛出窗戶後還能隨手關窗?”
“我好像也能辦得到,不過怎麼教給徒弟還得細細琢磨琢磨……”
抬眼望去,隻見南宮溫體表被覆蓋一層薄薄的淡霧,筋脈的運行,道痕的流轉,靈力的張弛,全然映入雙眼。
現在他隻感覺神清氣爽,雖然不知道眼前流轉的道韻是什麼來曆,不過自己貌似可以隨意指示這些肉眼可見的東西。
陳念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妥。
自己怎麼能拿自己的徒弟做實驗呢,還不如找個惡貫滿盈的出生來驗證一番自己的能力。
南宮溫隻能看見陳念呆呆地望著自己出神,頓時嘟起小嘴。
“師傅肯定在想別的女人,真的是太過分了……”
……
與此同時,曰天宗的名額終於定下。
隻因為酒劍仙子開口了。
內務長老看著麵前浮空的白玉酒壺,上麵的傳訊符的確是南宮溫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