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我說,我想讓你走出來,我知道,短時間內肯定不行,那你聽我慢慢跟你講。”
“你把你的學曆,家世,你的長相,跟你的男朋友全部對比一下,你再看看?”
既然不能直接勸,周君怡想著不如誘導她自己走出來。
“學曆肯定不如我呀,我是華青的,他是大專,雖然也不錯,但是不能比,家世……那就更不用說了,隻是相貌,我倒覺得差不多,反正那時候我就是看他長得不錯……”
小姑娘肯定都喜歡長大好看的男孩子,要不然孟子琪當時也不會選擇和這樣一個什麼都不如自己的人在一起。
主要是剛在一起時,他對孟子琪特別的好,隻是慢慢地變了,搞得孟子琪猝不及防,至今沒有反應過來。
“子琪,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長得比他好看太多了,他跟你根本沒法比。”周君怡說的是實話,孟子琪的顏值,那是自帶貴氣的,肯定不是普通人能比得上的。
“那你這麼一說,我怎麼突然覺得,他好差勁啊!可是我為什麼……以前那麼喜歡他?”孟子琪一臉恍然大悟的感覺。
甚至用手拍著桌子,感覺自己上了他的當。
“也許……可能,是他追你的時候,對你很好,你太感動罷了,可是感動不是愛呀,你好好想想。”周君怡想著,以那個男生的條件,也隻有對她好,這一條路可以走。
畢竟孟子琪從小家庭優越,沒見過太多人,沒經曆過很多,所以但凡有個人對她好,她就會感動,就一來二去的,被人騙了也是很有可能的。
“對,他以前對我特別好,六七點給我買早餐,還會接我下班,隻是現在,因為我們經常吵架,一切都變了……”孟子琪想起,現在一見麵就吵架,都覺得頭疼。
“你覺不覺得,也許不是他變了,而是他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結果現在吵架了,就露出真麵目,不過是不想再用心罷了。”周君怡分析起這個人的種種行徑,覺得十分可疑。
“君怡,我越來越覺得你說的都是對的,也許他根本就不愛我,隻是看上了我的家庭條件,而且他還想空手套白狼。”
對比完以後,孟子琪越來越發現自己的男朋友。有很多的缺點,而且目的不單純,哪怕結婚以後,可能也不會真心對她的。
“對嘛,可算是睡醒了你,你就應該多看看身邊的優秀男生,不要被那些又沒本事,又隻會貶低自己女朋友的男人給糊住了眼睛,不值得。”周君怡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那我要不要跟他分手啊?可是分手了,就隻剩下我一個人了……”孟子琪戀愛久了,都已經習慣了兩個人,現在要重新回到一個人的生活,多少有些不習慣。
“這得看你自己的決定,既然你已經認清了,那就早做了斷,不過什麼叫剩下你一個人啊?你睜開眼睛看看,身邊的優質男性,很多的!”
周君怡不理解,以孟子琪的條件,找什麼樣的找不到,怎麼會有這樣的擔心。
“可是我身邊,哪裏有什麼優質男性,以前就算是人家跟我示好,我都會拒絕,導致現在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孟子琪感慨,現在突然覺得倒是有些傻,還以為是自己對愛情的忠貞。
“有啊!比如……”周君怡開始回憶,自己身邊有沒有這樣的男生,突然有些斷片,好像想不起有這樣的人了。
“比如?你要說誰呀?”孟子琪好奇了,不知道周君怡嘴巴裏的這個人是誰。
皺著眉毛想了半天,周君怡突然記起上次陸啟明,在服裝店裏盯著別人看了好久,馬上就說了他,“有啊,陸啟明你記得嗎?剛剛我老公旁邊那個男生,長得還挺帥的,就是有時候有點嘴欠。”
周君怡點頭,她接著回憶起陸啟明說,自己是見色起意,正好報複他,說他嘴巴欠。
“他啊……”孟子琪想起以前見過他一次,長得還不錯,第一印象還不錯,所以一直在點頭。
“對啊,他一直都是單身的,也沒有個女朋友,要不你倆湊合一下。”周君怡想起自己老是催他結婚,他都以工作太忙給拒絕了,現在正好把他介紹出去。
“不大好吧,我有男朋友,現在還不想考慮。”孟子琪覺得自己有男朋友,不該想這麼多。
“我又沒說現在,我說的是以後,萬一呢?萬一你要是分手了,我覺得我表哥很不錯哦,你可別錯過了。”周君怡知道陸啟明也喜歡她這樣的,這不正好推薦一下,也算是近水樓台先得月了。
“他居然是你表哥,君怡,我們都25歲了,你表哥比你還大,關鍵是長得還挺帥的,怎麼可能沒有女朋友?他隻是沒有告訴你吧?”孟子琪看陸啟明的條件,看起來比自己的男朋友好很多,怎麼可能會沒有對象,表示十分懷疑。
“是我表哥啊,但是他是個工作狂,整天泡在服裝廠和鞋廠,研究自己的服裝,還要處理很多很多文件,比我忙多了。”周君怡搖頭,陸啟明的確是個工作狂,不然怎麼會比她大的還沒有結婚。
“原來是這樣,你表哥有自己的愛好,其實這樣很好啊,總比那些愛抽煙,愛喝酒的,強多了。”孟子琪想起自己的男朋友愛抽煙,說話的時候臭的要死,這一對比,也是十分嫌棄。
“他唯一的愛好,就是做設計,現在更是幫家裏看管著生意,反正也是服裝廠,正好合了他的心意,不過這樣一來二去,耽誤了太多事,根本沒有機會跟女孩子接觸,所以隻能單著唄。”
周君怡環抱雙手,回憶起自己的這個表哥時,也是滿臉的嫌棄,嫌他是個工作狂。
“我倒覺得這樣挺好的,你看,你表哥既會做生意,又會做設計,我見了他兩次,每次都覺得他長得很帥,其實這樣的男孩子,要是肯認真出去社交,絕對不會缺女朋友,應該是他潔身自好,不願意將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