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儀,你將醜事說給外人聽,還要不要臉?”溫儀的父親溫方山吼道。
溫儀聽罷,漲紅了臉,正要回答,卻被袁承誌給攔住了,隻聽得袁承誌道:“準你們幹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難道還不準人說麼?”
五人中明顯是個領頭的,聽得袁承誌這般說後,站了出來,道:“我道是誰,原來是金蛇惡賊的搗亂來了,你且交出金色惡賊的遺物,今天我們便放你一條生路。”
袁承誌聽了,大聲笑道:“我又不是三歲小孩,難道還會信你們的話?”
“那你是不肯交出來嘍,來人,給我拿下他。”他一說完,身後那二十幾號人便朝袁承誌圍攻了過來。自上午溫方施遭袁承誌羞辱之後,他們兄弟五人便在一起商議要怎麼對付袁承誌。如若袁承誌能和他們攀上交情,自是不錯,但是如若要與他們為敵,他們也隻能合力殺了他。
本來這五個人是想在夜晚,等袁承誌熟睡之後便擒了他,哪知道袁承誌竟找到了溫儀。而且聽得他的話後,方才知道這袁承誌竟和金蛇郎君有莫大的關聯。知道和袁承誌不僅攀不上什麼交情,反而會成為他們的勁敵之後,他們便起了殺心。
隻是上午的時候,袁承誌不費吹灰之力便將溫方施製服,他們五人還是頗為忌憚袁承誌的實力的。於是便先叫這二十人去試探下他的深淺。然後他們再用五行陣來生擒他,並且從袁承誌身上拷問出金蛇郎君以及藏寶圖的秘密。他們隻要一天沒看見夏雪宜的屍首,便一天也不會相信他已經死了。
袁承誌看著那群人朝自己攻來,也不著急。隻是緩緩的拔出金蛇劍拿在手裏,然後猶如閑庭信步一般,在人群之中慢慢遊蕩。隻是他這動作看起來雖然慢,但卻像條蛇一般靈活,那二十幾個人,竟然完全沾不到袁承誌的身。而袁承誌也趁著自己這般遊蕩的同時,將那二十幾個人全部打到。
溫家五老看見袁承誌這麼輕鬆的將那二十幾人打到了。心裏猛然一驚。這袁承誌剛才使用的這套身法,和金蛇郎君二十年前使得一摸一樣,隻是比之金蛇郎君,更飄逸,更嫻熟一些。顯然,袁承誌還要高一個檔次。
袁承誌輕鬆的笑了一聲,道:“想試探我麼?現在看到了?”
“這位袁公子,武功果然了得。就來破頗我們這五行陣吧。”溫方悟說著,便招呼其他四人一起開始擺陣。
二十年前,他們五人剛剛練成這五行陣的時候,便打敗了當時的夏雪宜。而現在,經過這二十幾年的改進,他們自信這五行陣更上一個檔次,饒是袁承誌看起來比二十年前的金蛇郎君更強,他們仍然有信心能擊敗他。
“我今日是來找溫伯母的,不是來和你們切磋的。我要殺你們,定會正大光明的和你們打一場。讓金蛇郎君報仇報的體體麵麵,也讓你們輸的心服口服。”袁承誌不屑的說道。今晚他剛找到溫儀,眼下她得知金蛇郎君的死訊已經非常傷心了,如若現在自己在她麵前大開殺戒,隻怕會更觸動她。雖說這五個人都是豬狗不如的東西,但是終究是她的親人。但是,袁承誌是知道的,這溫家老四溫方施,後來竟痛下殺手,殺了溫儀!
“難道你就是那孬種嗎?不敢和我們打?”
袁承誌大笑一聲,道:“老子是不是孬種,關你什麼事?說今天不打,就不打。”他絲毫不吃“激將法”這一套。
“你!”溫家五老簡直快被袁承誌氣炸了肺。轉念一想,過一陣子再打也好。剛才他們看清了袁承誌的招式,今晚回去在好好研究一下破綻,下次再打的時候更有把握。
“既然你是孬種,那我也不逼你。我們走。”臨走時,溫方悟還不忘占點口舌便宜。
“找死!”袁承誌怒喝一聲,舉起手中的金蛇劍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向了溫方悟,同時暗暗運起易筋經功力,登時金蛇劍金芒大甚,配合中間那一道碧芒,金碧交錯,猶顯得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