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高高在上的明黃色我忍不住大大的拉了拉嘴角,行了個禮,站起來嚷嚷“帝父,有什麼事情嗎?”
“蕪兒,老君告訴朕,你把預備給蟠桃會賞賜仙臣的丹藥給吃了?”
我努了努嘴道“帝父我是真不喜歡你這嚴肅的聲音,為什麼明明那麼平常的話都那麼奇怪呢?”我摸了摸下巴,一個箭步衝上玉帝寶座前耍賴道“如果呢,帝父是要責備我呢,我就認罰;如果不是呢...”我用腦袋蹭了蹭帝父的衣服接著說“那帝父,我需要做什麼麼?”
帝父微微頷首“不錯,這件事本來是要重罰的,你丫頭運氣不錯,今年是靈山佛祖講道,凡是仙佛兩道皆會聽我佛道法。天上一日,地上十年,朕給你十年時間,隻要在人間找到仙草,老君便可以重煉...”
“不對啊?我把煉丹房給燒了,他拿什麼煉丹啊?”我接嘴道。
天帝愣了愣,微微笑了笑“無妨,你丫頭...此丹名為魂仙丹,以將成未成行草之靈氣所煉。並不以火為煉丹,而是以仙氣煉丹。”
“哦!”我點點頭,“對了帝父,這藥叫什麼啊?”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個瓶子--不是?又掏一個--還不是?咦?哪裏去了?“找到了!呼,嚇死我了,還以為不見了呢。”拿著那個通透的瓶子遞給帝父,卻發現帝父一向溫潤的微笑居然僵住了,我低頭一看,帝父龍袍腿上一大堆瓶瓶罐罐。“還魂丹?嗯?裂魄丸?嗯?烈焚丹?嗯?...”帝父沒看一個罐子就念出它的名字,臉也更黑一點,譬如--“夜香”看著帝父扭曲的麵孔,我又忍不住抽了抽。
“你怎麼有這個的?”帝父臉已經黑得不行了。
“王母...”我老老實實說。
“誰?”咬牙切齒。
“母後...”繼續老實。
“你知道這是什麼。”
“連玉帝都抵擋不住的****...極品****。”我很老實
“住口,你一個仙子,怎麼能...怎麼能”語氣一變嚴肅道“蕪兒,這個錦囊有要事,你且先退下吧。”一邊說,一邊把夜香往懷裏裝。“怎麼,還有事麼?”
“帝父,我的藥。”我盯著帝父的黃袍。
帝父大手一揮,帶著藥的瓶瓶罐罐回到了我的衣服裏,還加上一個明帝父附加的黃色的錦囊。
“怎麼,還有事麼?”帝父嚴肅道。
我指了指帝父的胸口用口型說道“夜香...”
“咳咳,這個乃天庭禁藥,還是交由朕替爾保存為妙。”我抽了抽嘴角看著打著招牌沒收我藥的帝父幸災樂禍的說“沒事,帝父,母後還給了我一堆呢..”
“......”
“帝父,蕪璣告退!”我已經很壓抑我語氣裏的得瑟了。看著自從咋那麼...高興捏?走到捏崇源殿門口,扯著嗓子道“帝父,原來你是因為這個原我化成人形一直親和微笑的臉黑的跟鍋底一樣我因才沒有仙妃的麼?”我故作遺憾道。飄飄然走出崇源殿。隨手抓來朵雲一屁股坐上過去,清楚感到雲朵抖了抖我拍了拍雲朵,溫柔的說:“別怕...”雲朵一個哆嗦,我怒了“抖什麼抖!給我去蕪璣小苑!!!慢了我抽你丫!”
雲朵一個激靈--坐在雲彩上的我都被顛了下。飛快衝向小苑。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這朵彩雲也很快,但似乎跟來的時候比慢了不少,難不成這玩意兒也分次好?我微微向下趴,也沒什麼感覺,真是怪了。
雲彩慢慢下降,表示已經到。我一下跳下去,揮了揮手說:“好了,謝了。”看著雲彩收到我讓它離開就跟瞬移一樣消失了的時候我忍不住啐了一口。
晃晃悠悠走進我那荒涼的小苑--沒錯荒涼,因為懶得打理,而且太髒了手一揮就好,但也是實在忍不住的情況下。我抽出帝父給的明黃色錦囊。兩抹金色從錦囊飛出,一抹成了耳朵上的耳環,另一抹飛到麵前,化成一大行的字。等我看完還沒發飆,金色的字化成一條弧線...華麗麗地把我給拍飛了!!!
“你妹的!!!!”天庭一抹粉色拉長著話“咻”地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