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笑道:“翟平。你他媽的別那麼多廢話。要殺就來把。老子不像你是個滅絕人性的畜生。老子是有人性的。別說今天是秦曉璐。就算是翟雨婕,你的女兒。我也一樣會豁出性命的。”反正橫豎都難逃一死。我索性就說一番豪言壯語。感動一下周圍吧。
我聽到同時,兩個聲音。異口同聲的叫我的名字。是秦曉璐和翟雨婕。秦曉璐現在驚醒了過啦。她發瘋一樣衝上前來。死死的抱住翟平的腿,哭叫道:“翟叔。我求你放過於凱吧。你讓我做什麼事情我都願意做。”
翟雨婕也跟著央求。翟平絲毫不為所動。我料想這家夥是下定決心了我回頭看一眼賴菲菲。這個臭婆娘。關鍵時刻,怎麼不搭個手呢。難道要眼睜睜看著我就這麼掛掉啊。
我也認了。這時候,我忽然想起溫馨。我沒有像此時一樣如此的想念她。這個時候,若是讓我能讓我對溫馨說一句對不起。那麼老子這麼歇菜也無所謂了。我心裏默默的說,“姐,如果還能有下輩子。我還會愛你。這樣義無反顧的愛。”
我理了理思緒。對秦曉璐和翟雨婕叫道:“你們不要求他。讓他來吧。我不怕。”
翟平冷冷的笑了笑。緩緩走近了我。一把捏住我的下巴。這混蛋的手勁太大。我隻覺得整個腮幫子都是疼的。我吼道:“你他媽的動手啊。老子做好準備了。“別看我這麼劇烈的反抗,可是我內心其實很惶恐。我隻是一個俗人。我真的害怕死。這個關鍵的時刻。我想起了我的爸媽。他們這麼含辛茹苦的把我養育大。本來指望著現在要享福了。可是。我又想起溫馨。我仿佛看到她在向揮著手,叫著我的名字。媽的,老子不想死啊。我還這麼年輕啊。我想要反抗。可是翟平已經將一把明晃晃的刀子亮了出來。我感覺出自己的背上驚出一身虛汗。冰冷透徹。
翟平將刀子放在了我脖子上。笑道:“臭小子。你可要看清楚了。我這麼一刀下去。你可就此完蛋了。“哼哼。
我感覺自己都麻木了。腦袋了一片空白。整個人都隻剩下一個空空的軀殼。
“翟平。你如果不怕下半生在牢獄裏度過,你就盡管動手吧。“賴菲菲忽然在一旁冷冰冰的說。
翟平本來利索的手忽然一哆嗦。本能的縮回了手。回頭看了她一眼,說,“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賴菲菲輕笑一聲,說,“你以為我們真的沒有準備就這麼趕來了。我早做好了準備。”她說著抬腕看了一下手表,說,“快了。馬上就要過來了。”
翟平神色慌亂。不由的丟掉了手中的刀子。“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誰快要來了。”他明顯已經躁動不安起來。
賴菲菲說,“當然是警察啊。我剛才已經報警了。我說這裏正在進行非法的軍火交易。信不信由你。你如果不怕多給你判個罪名,你就盡管動手吧。”
翟平氣惱的瞪了賴菲菲一眼。叫到,“他媽的。算你狠。不過我幹的就是殺頭的買賣。再多殺一個人也不在乎。”他媽的,這個混蛋,還是要決定殺我。
“我看就由不得你了。”賴菲菲話音即落。一個邊腿飛上翟平的臉上。翟平打了個趔趄。差點沒摔倒。好淩厲的身手。媽的。到底是黑社會。就連女人都一個比一個厲害。他還沒反應過來。賴菲菲已經轉身迅速的這幾個打手動起手來。我被仍在了一邊,我掙紮著想要站起。但是幾次努力都失敗了。肚子裏一陣陣的絞痛。而且頭腦一直嗡嗡作響。
秦曉璐上前扶著我。她早已經哭成了淚人兒。翟雨婕竟然卻還去扶翟平。我真不知道她腦袋是不是有病。這樣的禽獸父親真不如趁早斷了關係。
賴菲菲盡管伸手很麻利。可是與這幾個壯碩的打手交手。漸漸就占據了下風。她已經挨了幾下。不過因為手中有刀子。那些人也沾光不到哪裏去。紛紛掛彩。我知道在這麼打下去。她遲早要吃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