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這家夥還紅顏知己滿天下,一點兒都沒有貞操觀!
陸小鳳下意識的想辯解,想說他跟七童隻是單純的朋友關係,但是在白流那雙眼睛的注視下,他莫名的語塞了。
他真的,對七童,隻是單純的朋友感情嗎?
難道真的如同白流所說的,他其實對七童有‘覬覦’之心嗎?陸小鳳忍不住在心底質疑了起來。
“都說朋友妻不可欺,要不是因為你,我才不會放棄追求他呢,陸小雞,你可別讓我覺得你是個懦夫啊。”白流歎了一口氣,起身離開房間。
其實要換了平時,他可不會這麼君子,一定會選擇先下手為強。
可是偏偏對方是陸小鳳,他之前算計利用了對方,現在又要橫刀奪愛的話,那實在是有一些愧對自己的良心,唉,他怎麼就這麼傻這麼善良呢?
垂頭做苦惱狀的白流忽然眼角一抽,一邊裝作很自然的繼續走著,一邊迅速的打開了係統界麵,尋找著剛才係統警告、忽然又冒出來的玉羅刹。
穿過走廊,白流神態自若的從一群侍從身旁穿過,朝著院子的方向走去。
路過拐角處的時候,白流偷摸的迅速側頭、看了一眼某個方向,卻很不幸的跟一雙帶著戲謔的眼睛對到了一起。
嘴角狠狠一抽,白流後悔了一番自己‘自尋死路’的舉動,然後表情僵硬的扭頭,腳下的步伐一轉,朝著西門吹雪練劍的林子大步走去。
好在接下來的時間,玉羅刹並沒有再出現在白流麵前。
白流戰戰兢兢的防備著,愣是堅持了整整一天都不讓自己落單。不是粘著西門吹雪就是黏著花滿樓,他終於熬過了漫長的白天,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一身白衣侍從裝扮的男人臉上含笑,手裏端著一個用紅布包裹的盒子,在白流的瞪視下,一步一步光明正大的走進了他的臥室。
“白少爺,請試衣。”
白流的手反射性伸到腰間,捏住了掛在那裏的扇子。
那‘侍從’的腳步越來越靠近白流,臉上的笑容也從之前的恭敬有禮、變成了讓白流很熟悉的表情,讓白流一個激靈差點兒沒忍住抽扇。
當然,差點兒就是並沒有。
白流的房間緊挨著西門吹雪的房間,他這邊有任何動靜,這個時間也在房間沐浴更衣的西門一定會察覺到。
將手中的盒子放在白流麵前的桌子上,玉羅刹莞爾一笑,眼神裏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情緒,伸手扯開盒子上的包裹,然後抬手打開了盒子。
白流的目光下意識轉移了過去,然後疑惑的看向玉羅刹。
盒子裏邊放的確實是衣服,而且還是一件做工精細材質貴重的衣服,玉羅刹到底是來幹什麼的?沒事兒易容成仆人來體驗基層生活嗎?
“你這是做什麼?”
“伺候白少爺試衣啊~”把盒子裏的衣服拿出來,玉羅刹揚眉道。
這到底是玩哪一出?白流戒備的看著玉羅刹,開始琢磨這衣服裏是不是下了什麼毒藥。不過轉眼一想,白流就排除了這個可能性。
玉羅刹易容成侍從的模樣,送東西過來的舉動其他人應當是知道的。
思索間,玉羅刹已經拿著衣服走到了白流身旁,見白流依舊是一副疑惑的模樣,心底就明白‘這件事’對方應該是不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