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二拿眼睛一突,瞥了眼背對自己側身而臥的李擅,再也壓抑不住那股邪念,試著把手放在李文膝蓋上。
李擅渾身一顫,卻沒有閃躲,隻是死咬嘴唇,壓抑著呼吸。她知道剛才的震顫已經是一種暗示了,心中說不出的緊張和期待。
果然,謝二拿的手緩慢往上爬,直到……
李文繃緊了神經,以為謝二拿要長驅直入,豈料,謝二拿隻是惡作劇的拽住內件一點點的往外拉。
“想幹嘛呀?”李文大驚失色,卻不敢出聲,直急得滿頭大汗。
可是,謝二拿終究還是把東西奪走了。
“壞人,太壞了……”李文又羞又急,趕緊收緊膝蓋,按住裙擺,要不然,這光走得太出格了。
謝二拿壞笑著收起東西,再次把注意力轉移到老太婆身上。
這時候已經是下半夜了,老太婆一直沒睡,如坐針氈的走來走去,時而還站在窗口張望這邊的三樓,估計是看燈關了沒有,直到謝二拿把燈調暗後,她才鬆了口氣,開始收拾準備跑路。
謝二拿大喜,穿了好鞋子,準備跟蹤她,畢竟,誰也不知道她要逃到哪兒去,萬一逃出了監視範圍,想追就麻煩上。
“幹嘛?”李擅和李文同時挺身而起。
謝二拿滿頭黑線,搞了半天李擅也沒睡啊?就道:“我聽到那邊有動靜,估計是你奶奶想跑路,想去看看。”
“你耳朵那麼靈嗎?”姐妹二人一臉震驚,這隔了十幾米呢,還有牆壁隔音,他居然能聽到那邊的動靜!
“我的耳朵異於常人。”謝二拿順勢道,“在尤家的時候,我就是聽到地下室的有痛苦呻吟,才起了疑心的。”
姐妹二人恍然大悟,她們也聽過有些人天賦異稟,如今才算是真正的見識到了。興奮道:“我們也要去!”
謝二拿也喜歡帶著妹子辦事,便帶著她們下了樓,從廚房的後門偷偷溜了出去。
正巧,老太婆偷偷摸摸開了門,謝二拿眼力好,看見她手裏拎著一把花鋤,就疑惑了,鬧不明白她半夜拎著鋤頭出去幹嘛?
姐妹二人沒有上帝視角,隻看見一個人影開門走了出來,急忙贏藏好身形。
老太婆又觀望了一下三樓和大門,沒見有什麼動靜,這才摸索著往屋後走。
她耳聾眼花,在這樣的夜裏走路,純粹靠“摸”,哪怕謝二拿三人來到了身後,她也未必看見、聽見,所謂掩耳盜鈴,就是形容她的。
“好像是去墳地!”李擅對謝二拿耳語道。
謝二拿點了點頭,拽著二人耳語道:“下半夜去墳地,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們別驚動她,盯著就行。”
姐妹二人連連點頭,都有種探險的興奮,但她們更興奮的還是跟著謝二拿出來探險,那種感覺實在太新鮮了,值得回味一輩子。
和上次一樣,遠離房屋後,老太婆遮遮掩掩的開了手電筒,掃了一下後麵,加快腳步往山上趕。
這時候,姐妹二人也發現她拎這著花鋤了,驚異道:“她要幹嘛,挖墳嗎?”
謝二拿心中一動,難道東西藏在墳墓裏?
果然,老太婆來到老伴的墳墓前停了下來,哆嗦著拿出香燭紙錢燒了起來,嘴裏念念有詞:“老伴啊,老婆子要把東西拿走了,我也沒辦法啊,反正這玩意你留著也沒用了,還不如拿給我保命。我真不是怕死,而是不想橫死啊,聽說橫死的人都投不了胎,隻能變成孤魂野鬼……”
謝二拿恍然大悟,搞了半天,橫死的人投不了胎啊,這就難怪老太婆怕死了。嗬嗬,這種迷信,也就這種鄉下婆子才會相信了。
之後,老太婆開始挖墳,他上了年紀,幹這種體力活應該是很費力的,但奇怪的是,她隻用了幾分鍾,棺材就露出一角來。
原來,這墳墓處在斜坡上,裏麵一頭埋得很深,外麵一頭卻很淺,不過,老太婆不是要把棺材完全挖出來,而是挖棺材旁邊的位置。
謝二拿看不懂了,反倒是李擅見過爺爺下葬,恍然大悟道:“她在挖紙錢罐。”
謝二拿也明白了過來,意識到紙錢罐裏肯定藏有東西,而老太婆如果跑路的話,又擔心有人盜墓,隻得隨身帶走。可讓人想不明白的是,那寶貝若是值錢物,為什麼要當成陪葬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