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群的保鏢護衛下,謝二拿一行到了王宮,這才發現,王宮門口已經聚集了各國使節的隨從,看樣子,各國使節也在王子們的陪同下探望國王了。
謝二拿一到,所有人都齊刷刷的看過來。
“哈哈,早啊!”謝二拿戲謔的打了聲招呼。
眾人直翻白眼,紛紛收回目光,或者擰開頭。
“別怕,我不打你們!”謝二拿調侃了一句,和斯琴峰雲跟隨偕莉籮進了寢宮。
“臥槽,誰怕你啊!”
“你以為這是孩子玩家家啊,說打架就打架,什麼玩意!”
“中國無人啊,派了這麼個輕浮好色的小子來當使節!”
“乳臭未幹,羞與為伍!”
隨從們嘰裏咕嚕的咒罵著,卻不敢太大聲,惹得伊朗等聯盟國的隨從們吃吃悶笑,卻對謝二拿好感大增。
同樣,進了國王寢室後,各國使節也齊刷刷的看向謝二拿,好像要打招呼的樣子,結果,卻招來謝二拿一頓白眼,還沒好氣說:“看什麼看,我們很熟嗎?”
“我噗!”偕莉籮頓時就笑噴了,感覺謝二拿真是個孩子心性,之前,他主動和那些隨從打招呼,現在,人家想打招呼了,他的態度又了反了過來。
“哼!”
幾聲冷哼後,各國使節紛紛把頭擰開,倒是伊朗的霍恩,巴基斯坦的墨爾本親密的衝謝二拿點了點頭,尤其是霍恩的侄女坦布爾,激動得都想衝過來紮進謝二拿懷裏了。
能夠見到這麼多熟人,還能看見坦布爾,謝二拿也很高興,但卻沒空上去敘舊,把目光看向病床上的國王。
這個時候,醫生們正在給國王陛下檢查、用藥,時而嘰裏咕嚕議論病情。
謝二拿見國王的臉上死氣纏繞,的確是命不久矣的征兆,小聲問偕莉籮:“陛下是什麼病?”
偕莉籮狀作悲戚道:“胃癌。”
謝二拿靈機一動,小聲道:“埃米爾呢,我想見見她?”
偕莉籮張望了一下,不確定道:“應該在和王子們商量陛下的後事吧,我帶你去看看。”
謝二拿點了點頭,看向癡望自己的坦布爾,暗中招了招手。
坦布爾大喜,等偕莉籮帶著謝二拿進了後殿,便和霍恩耳語了幾句,也跟著進了後殿。
果然,謝二拿走得很慢,好像在等自己,坦布爾也再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奔跑著衝了過去,一頭紮進謝二拿懷裏,嚎啕大哭起來。
“乖,不哭!”大半年不見,坦布爾看似清瘦了,但膚色和氣質卻大變了樣,變得美麗動人了,畢竟,當初的她慘遭折磨,又營養不良,再怎麼漂亮也打了折扣。
“我不是哭,我是高興!”坦布爾掛著淚水,又笑顏如花的蹦跳著,還狂熱的捧著謝二拿的臉親吻。
“你這丫頭。”謝二拿刮了下她的鼻子,看了看嘟著嘴的偕莉籮,尷尬道,“我們先去見埃米爾吧,等下再好好說話。”
“嗯!”坦布爾緊緊抱著謝二拿的胳膊,一刻也不想鬆開。
“嗬嗬,看你們小兩口久別重逢的親熱勁,姐姐都要吃醋!”偕莉籮酸溜溜道,“行吧,去我的寢宮再親熱,我去叫埃米爾。”
坦布爾羞得低下頭,卻著實想和謝二拿好好親熱一下。原本,荒島上的經曆是她的噩夢,可因為謝二拿的保護和照顧,那段經曆卻變成了她人生中最美好的回憶,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和謝二拿再去那個荒島,重溫一下舊夢。
到了偕莉籮的寢宮後,偕莉籮果然抽身離開了,坦布爾再也忍受不了相思之苦,把謝二拿撲倒在沙發上,瘋狂的親吻索取,甚至急切的拉開衣領,把紅白相間的豐滿塞進謝二拿嘴裏,癡迷的叫道:“哥哥,好哥哥……”
後麵還說了些什麼,就不可描述了,總之,謝二拿還是第一次遇上這麼火熱的女人,十足十的享盡了豔福。
“真好,真美,真幸福……”香汗淋漓的坦布爾攥著謝二拿,甜如蜜的說道,“哥哥,這大半年你有想我嗎?”
“當然想了!”謝二拿認真道,“我一直在想你呢,隻是天遠地遠,身份又特殊,沒時間來看你。”
“哥哥真好!”坦布爾翻身爬到謝二拿身上,趴在謝二拿胸膛上親吻著,火熱的說道,“哥哥,還想吃嗎?”
謝二拿嗯了一聲。
坦布爾大喜,又把豐滿塞進謝二拿嘴裏,幸福的說道:“那我就讓你吃過夠!”
“都腫了還吃!”謝二拿把她撐起來,仔細打量道,“大半年不見,你居然這麼豐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