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往山上爬,而就在我走到半山腰的時候,突然聽到前麵傳來“啊”的一聲尖叫。
我心裏一愣,趕緊順著已經被人踩過很多遍的小道跑上幾步,爬過一個小山坎。
過了那山坎我這才看到,剛才發出驚呼聲是一個女人,而且她正一手提著褲子,一手舞著根棍子拚命地朝地上打。
待那個女人停下來我才看到,這不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嫂子文娟嗎!
“蛇,蛇……”
文娟也看到了我,隻見她麵色緋紅,眼帶窘狀,不知所措地蹲在原地。
就在她腳不遠的地方,一條比拇指還粗一點的小蛇,已經被她打爆了頭,身子還在不停地蠕動著。
“嫂子,咋啦,你被蛇咬啦?”
我擔心的說著走了過去,被山上的蛇咬了可不是小事,有些蛇是有劇毒的,如果不及時處理,人的生命都有危險。
嫂子蹲在地上,點點頭,而後低聲說:“我今早上山來,以為將以前鋸樹的枝叉收拾收拾當柴火,早起的時候喝多了水,剛蹲下小解,想不到一條蛇竄了出來。我,我……”。
我一聽,著急地問:“嫂子,那蛇咬哪兒了?我給你看看”。
文娟一手提著褲子,一邊作拒絕的姿勢,她實在不好意思說出來。
見她不吭聲,我反而急了,走到文娟的旁邊,我將她的衣服拉了拉,鄭重地說:“嫂子,我給你看看,不行的話,我馬上背你下山找林場的醫生。”
文娟的手被我一拉,她一手提著的褲子就斜了下來。
我這才看到,就在她白白的大腿根部,還要靠近屁股的位置,一排細小的蛇齒印分外明晰,鮮紅的血液從齒印中汩汩而出。
我看到她的大腿根處有血在往外滲,心裏就更著急了。
我真不希望,自已的暗戀對象就此隕落在這野山溝裏。
嫂子看我著急的樣子,反而安慰我,她用褲子將流血的地方壓住,輕聲的叫著我小名說:“尾弟,我看了那條蛇,那蛇好像是菜花蛇,沒什麼毒的,流一會兒血,我擠擠傷口,興許就沒事了。”
聽文娟這樣說,我才回頭朝那條已經被打死的蛇看了看,發現這條蛇並不是什麼劇毒蛇,而真是菜花蛇。
這樣的菜花蛇在林區也常見,隻有輕微的毒。
而且這蛇平時也不攻擊人,肯定是文娟踩到它了,它才發起攻擊,將她給咬了。
按照林場裏老輩人的做法,這樣的蛇咬了,隻要將裏麵的毒液吸出來,基本就沒事了。
甚至有些年輕力壯的,根本就不管它。
我見確實是條微毒蛇,也就放心了不少,但回頭一看文娟的大腿內側,鮮血已經將褲子浸濕了,還似乎沒有止住的架勢,很明顯,這蛇牙,是卡進了靜脈或是動脈中,這可麻煩了。
我愣愣地看著文娟的腿,突然想到前幾天和村裏老人聊天時的說法,說什麼七月蜂八月蛇,最毒了……而且見文娟臉色灰暗,還是有可能中毒的跡象。
想著前輩們的做法,我當即就義無反顧地要求:“嫂子,要不,我幫你將毒吸出來了吧,這蛇雖然不是劇毒,但還是有毒的,我看你臉色也不好,怕是還有些中毒吧。”
文娟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說:“尾弟,我謝你了,不用吸,真的不用吸,我這就回家,哎……”
我看了看她流血的位置,忙說:“嫂子,我還是擔心你走不回去,畢竟這地方離村裏遠,要走四十分鍾,這蛇傷是小傷,但還是不能大意的!
而且你看嘛,這裏是動脈呢,血流速度快。這裏中毒還蠻緊急的,但是你自己也夠不到位置去吸出來,你也別見怪,我幫忙沒問題的。”
“可是,這,這……”
文娟粉麵俏紅,欲言又止,畢竟這大腿部位,對於農村女人來說,也算隱私部位了,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看著文娟疼得難受的樣子,心裏估計她是擔心這被咬的部位很私密,有些難為情。但眼下都到這時候了,還有什麼難為情?
已經顧不了那麼多。
我徑直站到嫂子的旁邊,一隻手將她的腰部壓著,這樣讓她身子側翻過來,也就是保持著島國片那什麼老漢推車的樣子,我的另一隻手將她又白又大的大腿掌住,讓她的屁部往上拱著,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