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嵐山,誰說你們沒用,等一下還要靠你們幫我撐場子呢!現在······隻能指望你們幫我了!”宗弦瞅了瞅失魂落魄的止水,這個死鴨子嘴硬的理想主義者還沒有放棄那毫無可能的妄想。
明明都已經覺醒了‘別天神’這種改寫他人意誌的瞳術,顯然止水這家夥心中很明白說什麼村子和家族可以溝通著相互理解,化幹戈為玉帛······這種事情是根本不可能的。
然而止水就是這個一個頑固不化的理想主義者,心中明明白白知道不可能,卻仍舊固執的堅守著祖傳的火之意誌。
這時候,
因為根襲擊了宗弦這件事而大受打擊的止水是指望不上了。
或者說,別掉頭站到對麵的陣營中就已經是對他最大的幫助。
“宗弦,這到底是······”
宇智波嵐山環顧四周,盯著那幾具沒了人形的屍體看了幾秒鍾,神色更加凝重了起來,“是誰襲擊了你?”
“還能有誰?”
“團藏嗎?那個老混蛋!”
團藏的風評在宇智波一族是真的差勁,尤其是嵐山他們作為宗弦的小夥伴,對於團藏可是惡感十足!
“行了,嵐山,我們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是團藏幹的,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我們有證據也十有八九奈何不了人家火影輔佐大人,到時候隻會讓我們的族長難做。”
“宗弦,計劃······什麼時候執行?”
宇智波千早。
十五歲,比宗弦小兩個月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去年年末晉升上忍,至今還沒到半年的時間,不過宇智波一族哪怕隻是一個新嫩的上忍,也是需要最起碼兩位上忍來對付的,除非是有把握對抗寫輪眼的幻術。
“喂,千早,止水還在呢!”
宇智波嵐山使著眼色。
可惜,
宇智波家的殘念美少女壓根沒懂宇智波嵐山的意思,反而是問道:“嵐山,眼裏進沙子嗎?”
“哈哈!”
看熱鬧的宇智波秋太郎抱著肚子笑出了聲。
“你們幾個,別鬧了,嵐山你也別擔心,正巧白天和止水聊過,我已經告訴了他計劃的事情。”宗弦及時的踩住了刹車,沒有讓局麵朝著混亂的方向發展,“千早,耐心點,剛煎好的章魚丸子急著下嘴是會被燙到的,等時機成熟了自然就會通知你。”
“我知道了。”
宇智波千早答應了一聲,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不說話了。
“止水······喂,宗弦,沒問題嗎?”
宇智波嵐山走到了宗弦身邊,偷看了還在發呆的止水一眼,小聲說道:“他們那一脈一直都和村子那邊走得近,未必會支持我們的計劃,要是他提前告訴族長,我們說不定會功虧一簣。”
“不礙事,止水他心裏還是有家族的,就算不幫忙,也不至於會壞事。”
相比之下,
誰也沒想到族長家的長子,會變成屠戮一族的凶手。
“你心中有數就行!”
宇智波嵐山沒有多問。
作為他們這個小團體中的最年長者,幾乎是理所當然的承擔起來了照顧這麼一群問題兒童的責任,半是主動半是被迫的收斂起來了天才的驕傲和銳氣,不知不覺中養成了這副穩重可靠的性格。
“好了,各位,閑話到此為止,大人物們登場了,都給我打起精神,別讓人小瞧了我們宇智波。”
宗弦拄著膝蓋站了起來,舉目看向了西南方向。
那裏還有大火在熊熊燃燒。
不過就在瞬息之後,清波碧水漫卷而過,熄滅了燃燒的火焰,周圍的視界驟然間為之一暗,緊接著腳下的大地輕微的震動起來,隻見留有積水的陸地抬升起來然後分裂向兩側,從中切開了一條坦蕩通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