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處的一棟樓房上麵,站著兩個穿著長袍的女子,她們都帶著麵具上麵隻有一個眼睛泛著淡淡的紅色,她們帶著長袍上的帽子,除了顏色是一黑一白以外其他的完全一樣,顯然她們是雙胞胎而且是獨眼喰種。
她們兩個轉過身來對視了一眼說道:“看樣子那邊好像結束了,我們走吧。”
兩人點了點頭回過頭去準備起身,這時從樓頂的天台的一個陰暗處走出了一個人,他穿著西裝聽說話的聲音可能是個男子。
他沒有全部走出陰影,他的頭還是包裹在陰影之中,看不清容貌他應該是在看著兩個人開口道:“黑、白,那邊結束了,我們走吧。”
他們顯然是認識的,而且很熟,黑白點了點頭跟著他向樓下走去。然後三個人漸漸隱沒於黑暗之中,悄無聲息每一一點的聲音就像憑空消失一般。
同樣是位於安定區的一座立交橋下,兩個人正在說話,一個穿著紫色的衣服,一個穿著灰白色的衣服,穿灰白色衣服的人站著看著遠方戰場上的煙火和爆炸的殘留笑了笑說道:“我重要的愛巢正在崩毀中!”
然後灰白色衣服的男子轉身對著坐在椅子上的那個穿紫色衣服的人說道:“是說想釣新的男人是沒關係了?”
然後穿白衣服的男子上前兩步來到紫色衣服的男子身邊半蹲身體說道:“但是請不要忘記我們哦!”
他的語氣充滿了調戲的味道,但是紫色衣服的男子絲毫沒有在意,慢慢站了起來說道:“我知道了!最近是很久沒有去那邊了,正覺的差不多該去漏個臉了呢!”
他伸了個懶腰大笑的說道:“最後還能笑的人是小醜喔!”
然後他緩緩轉過身臉上的麵具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出幽幽的光線,恐怖、嚇人,給人一種靈異、恐懼、害怕、陰森、想要遠離的心情。
別過頭來後緩緩說道:“對吧!”
然後緩緩大笑起來,他笑得是那麼陰森恐怖,那麼陰險狡詐,那麼信心滿滿,臉上的麵具再配合上他那笑容真是令人畏懼。
在和之前和獨眼梟戰鬥的廢墟上,兩個人相互攙扶著站立在一旁較為安全的地方,他們穿著新式的鎧甲,顯然是黑盤他們兩個人。
“阿盤!你醒了嗎?”隨著黑盤的一陣咳嗽,筱原就望著他問道。
黑盤緩緩睜開了眼睛,細細打量著周圍歎息了一口氣之後說道:“是啊!醒過來了,這可是個陷阱啊!真是的!可惡啊讓他跑了!”
筱原回想了一下小聲的說道:“剛才我覺得梟好像是………”
這一句話正好被黑盤給聽到了,因為剛才黑盤收到了昆克的吞噬暫時暈了過去,所以根本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這時聽到了這句話於是問道:“什麼?怎麼了?梟剛才怎麼了?”
黑盤像是在質問也像是在求問,但是筱原想了想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額不,沒什麼!”
黑盤也是看出了什麼沒有接著往下問去。
兩個人就這樣站在原地等待著救援的到來,互相攙扶著以不至於摔倒,在這麼虛弱的情況下而且還是在戰場上麵,摔倒意味著什麼?摔倒就意味著死亡!
摘掉眼罩,金木研依舊光著腳走在路上,他走的很慢,仿佛在考慮什麼事情,摘掉口罩的金木研他的眼睛也恢複了正常時候的顏色,眼睛睜得不大但卻充滿了無奈和平易近人的神情,絲毫沒有之前戰鬥時候的一絲殺氣。反而有著一絲莫名的沉靜,眼睛不時翻動著感情的波動,但最後卻被他自己硬生生的給壓製了下去。
走過一座橋,金木研停下來朝著身後的沙塵看去,眼睛眨了眨隨即又搖了搖頭,繼續向著遠方走起,身後的沙塵漸漸出現一個人影,那個人有著黑色的短發一身輕巧的戰鬥服保護在身邊。
那個人正是亞門,看著金木研遠去的背影亞門開口道:“你剛才也是參與了戰鬥了嗎?”
亞門揉了揉手,然後緩緩轉身準備離去,走了兩步亞門回過頭來看向金木研離去的方向深深凝視了很久隨後才漸漸離去,一陣陣風吹過攜帶起一層層的黃沙遮擋住了亞門和金木研的身影。
在陣陣沙塵中金木研也停下了腳步朝著亞門的方向看了許久然後緩緩轉身繼續朝著黃沙的深處走去。
指揮官丸手位於一輛指揮車中,指揮車擁有所有的監視器的視頻資料和作戰視頻資料,指揮官站在車子裏麵的最中央看這監控裏麵不停被拖往空地上的犧牲了的士兵臉上一滴滴的汗水滑落,花落的還有淚水,兩者夾雜在一起分不清誰是汗水誰是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