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什麼,蘇瓷懶洋洋地抬起胳膊指使道:“我包裏有套銀針,幫我拿下唄。”
見他站著不動,她沒好氣說:“不紮你!我紮自己。”
男人笑了,開了句黃腔:“那麼細,能滿足你?”
……
改口來得及嗎?
她現在忒想紮他。
看著她真往自己身上落針,陸宴時垂眸盯著,神色莫名:“幹嘛的?”
“昨晚沒戴套。”
白皙平坦的小肚子上麵落了幾根銀針,蘇瓷安心躺下休息,就聽見:“我沒留裏麵。”
她哼哼:“有幾率。”
不知道為什麼,陸宴時很想把她小腹上麵的銀針拔了。
“蘇瓷,咱倆的關係……”望著她那副‘咱倆有什麼關係’的表情,他把話咽回去。
突然就笑了:“這次的服務滿意嗎?體驗感如何?”
蘇瓷默默把被子往上拉,嘴巴以下蓋得嚴嚴實實。
見男人作勢要拉開,她緊張道:“很好!這回體驗感非常好,下次請繼續努力!”
“下次?”
“……”嘴瓢說快了!
望著陸宴時似笑非笑的戲謔表情,蘇瓷拿起枕頭朝他輕砸過去,沒打到,他抓住了。
還貼心地還給她。
“話是你說的,怎麼還惱羞成怒?”
“你……糟了!”想起昨晚一夜未歸,蘇瓷急忙拿起手機,才發現已經沒電關機了。
她把銀針取出,手忙腳亂地下床套衣服。
陸宴時及時扶住她:“別慌。”
“你夜不歸宿沒人管,我有啊!外婆昨晚準定擔心了一晚上,天,我都幹了什麼。”
隻是做了個噩夢,外婆便從雲縣千裏迢迢來找自己。
還留在了北城。
想到昨晚她會如何焦急,蘇瓷衣服套反了都沒發現。
陸宴時把她拉回來,看著女人氣急敗壞的樣子,耐心哄道:“衣服穿錯了。”
倆人回到樓下,他問:“要不要我陪你回家解釋?”
“你跟我回去,就更解釋不清楚了!”他倆啥關係啊?
連炮友都算不上。
因為蘇瓷是付錢的,頂多算嫖c?
短暫思考過後,她率先進電梯:“車鑰匙晚點找你拿!”
明顯想要避嫌的動作,讓陸宴時放慢了腳步,他給氣笑了。
這女人無情起來,比男人更甚。
蘇瓷剛出電梯,就看見門口的那道熟悉身影,她臉色突變,“傅景?你怎麼在這!”
依靠在窗邊的男人睜眸,滿眼血色,眼睛下麵的烏青十分明顯。
顯然昨晚沒睡好。
蘇瓷對此毫不關心,隻想知道他來幹什麼。
傅景強忍著怒火,上前用力扣住她的手腕:“你昨晚幹嘛去了?那個野男人是誰?蘇瓷,你怎麼能這麼自甘墮落!”
“你是不是有病?你現在憑什麼身份管我?你跟蘇子悅上床便是情非得已,我重新找個男人就成自甘墮落了?你別雙標好嗎!”
厭惡透了他的虛偽,蘇瓷扭動想掙脫,見他不撒手,她眸色一沉:“別逼我對你動手。”
傅景卻變了一副態度,突然不甘心地用力抱住她:“蘇蘇我後悔了,我不想跟你分手,之前那都是氣話,再原諒我一次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