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麼開始的,蘇瓷撕扯著男人的衣服,跨坐在他腰間,過於豔麗的五官彰顯著霸道,不讓他動。
“陸……宴……時。”
“嗯。你喝多了,先回家?”
“不要回家,我不回去!說,你還騙了我多少事情,嗯?”
喝醉酒的人語氣上揚間,不自覺帶著股嬌憨。
此時的陸宴時,衣衫不整地躺在後座,同樣衣服淩亂的女人,仗著喝醉,坐在他身上耀武揚威著,連生氣都十分可愛。
他讓自己將眼睛從她身上挪開,怕失控。
“你、知道了什麼?”
“我都知道!你就是個大騙子,比傅景還可惡!”
很嚴厲的指控。
陸宴時似乎懂了。
他想解釋,蘇瓷沒有給他機會,她的手肆無忌憚地落在男人腹肌上:“我要嗝……懲罰……你。”
在車內做了一次,陸宴時把她帶回家。
家裏沒人,他們滾到客廳沙發上又交纏了幾分鍾,理智尚在的男人才將她抱進屋內。
清晨的光輝,試圖穿透窗戶躍進屋內,卻被厚重的窗簾擋在了外麵。
屋子裏此刻寂靜無聲,床上的被褥微微隆起,裏麵的人似乎還在沉睡。
陸宴時沒吵醒她,小聲出了屋子。
恰巧季北冥開門進來,倆人四目相對,氣氛詭異的靜默了幾秒。
陸宴時問:“葉笙呢?”
“送、送回去啦!”
“站住。”喚住那道想要溜進屋子的身影,男人帶著質疑的眼神上下打量他:“早上才回來?”
“不、行嗎?”
陸宴時提醒:“葉笙最好什麼事情都沒有。”
自己的哥卻隻關心別人,季北冥被刺激到了:“她能有什麼事情?被吐一身的是……總之那女人好著呢!”
說完氣呼呼進屋了。
關門聲像地震,吵醒了趙西京。
他揉著眼睛迷糊地走出房間,沒有發現自己有根頭發,因為睡姿不對翹了起來。
“宴哥,怎麼了?”
“沒事,你要起床了嗎?”
“嗯。”
“那多煮一份早餐。”
趙西京放下手,呆呆看著那道折回房間的身影。
半晌沒反應過來。
屋內,陸宴時起床的時候,其實蘇瓷也醒了。
但她腦子全是水,沉甸甸的,有種想要逃離現實的絕望。
怎麼就又跟陸宴時上床了呢?
昨晚的一幕幕清晰地浮現在眼前,酒品太好也是一種痛苦!
她記得!
全部記得!
哪怕忘掉一小部分,也沒此刻這麼尷尬得想死。
胡思亂想間,聽見有人進來了,她身體僵了僵,立馬重新閉上眼睛。
好在對方沒靠近床,像是換了衣服,然後又離開了。
蘇瓷火速從床上起來。
滿屋子轉了一圈,也沒發現自己的衣服,她懊惱地抓了把頭發,最後決定穿陸宴時的。
房門試探地拉開一條縫,腦袋探出去,確定沒人,蘇瓷墊著腳尖想象著自己是火箭,咻一下就到了門口。
然而真相是,她咻到一半聽見了動靜,腦袋下意識往聲音來源望去。
季北冥噴出口中的水。
蘇瓷:“ ……嗨,早、早啊!”
打完招呼,她在對方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飛速衝向門口,然後大門一震,整個屋子為之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