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說著語氣都帶上了哭腔,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但完全沒注意到重點的祀禮:“……”雖然這過程聽上去很離譜,仔細想想還真是他會做的事。
祀禮對自己想一出是一出的性格還是有點批數的,更別說他行動力也一向一流,說不想做神分分鍾可能就去做人去了。3
“那我原本是什麼神?”
“主持他神的祭祀儀式以換取祭品的邪神。”
“什麼?”祀禮一瞬間懷疑自己聽錯了。
書耐心地又重複了一遍:“主持其他神明的祭祀儀式以換取祭品的邪神。”
“……聽上去不像是什麼強大的神,更像是給別的神打工的?”而且為什麼是邪神?!
“憑您插入了那麼多的祭祀現場並強硬換取了大批祭品,而其他神明拿您毫無辦法來看,您其實很強。”
“……聽起來像個強盜。”
“您怎麼會這麼想,您能作為祭司主持祂們的儀式,祂們就該感恩戴德地貢獻出所有的祭品才對,更何況您還仁慈地留給了祂們一些。”
“……”不,這樣聽起來更像是強盜了。但聽起來好像是挺讓人想要試試的。
躍躍欲試想要試一試的心思剛升起來就被祀禮直接鎮壓,這種作死行為還是不要輕易嚐試比較好,他隻是一個普通人類!
書還想說什麼,卻突然頓了頓,提醒祀禮:“我神,有東西過來了。”
祀禮睜開眼睛,他看了一眼門口的位置,名為王奇的調查局新人正在玩手機提神,注意到祀禮坐了起來立即放下手機看了過來。
“我有點睡不著。”祀禮從床上下來裝作無意來到了窗邊。
王奇也沒覺得哪裏不對,普通人一天之內遇到這麼多事,睡不著也很正常,他幹脆也放下了手機:“沒事,我第一次知道這些的的時候也是輾轉難眠。”
祀禮沒有應話,他視線看向窗外,借著四樓的高度看清了下方發生的事。
一道遊魚般的黑影在月光下順著地麵向醫院遊動而來,本能地祀禮就意識到那是奔著自己來的。
“這群卑鄙又懦弱的家夥還是如此煩書。”書的聲音響起,“在您離開的時間裏,那群畏懼您力量的神將您的名字從曆史之中抹去,不容許任何有關您的東西出現。”
它的聲音鮮少地凝重,祀禮從中聽出了咬牙切齒的意味。祀禮猜測是因為這位“信徒”為了能夠順利召喚到他費了太多功夫的緣故。
“那是神?”祀禮輕聲問道。
“不,那隻是自然之神的眷屬,一隻名為【影遊】的低級眷屬,與之前試圖打斷儀式的【風息】一樣都隻是自然之神放出來的雜狗。它們有著極為敏銳的‘嗅覺’,應該是追著您身上殘留的氣味找過來的。”
“雖說是上不得台麵的東西,但您現在剛剛蘇醒力量近乎於無,這隻雜狗能助您恢複力量也是它唯一的用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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