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禮:“……”
祀禮感受到了一股惡寒,這不會是什麼變態吧!
這時候“變態”開口了:“我叫葉修雅。”
祀禮愣了一瞬才意識到他在自我介紹:“我叫祀禮。”
“我知道你,”葉修雅說道,“你是我帶過去的祭品。”
祀禮:“……”這是他遇到的第幾個蛇精病了?!
王海瑩果斷出口製止他繼續說下去:“葉修雅,不要試圖恐嚇人,你最好老實交代關於儀式的事!”
葉修雅這才給了她一點注意力:“王調查員,我隻是一個不入流的外圍成員,是沒有資格進入儀式現場的,我本來是打算利用祭品當投名狀的,但顯然我失敗了。”
他解釋完又看向了祀禮,表情可惜:“他們對我挑選的祭品很滿意,但可惜的是他們並不守信用。”
突然他表情一轉,興致勃勃地問道:“你見過神了嗎?”
祀禮:“……”
王海瑩猛地一拍桌子,木製的桌子上肉眼可見地出現了一片裂紋,看得祀禮表情都呆了。
“葉修雅!”她站起了身體,上身前傾顯得壓迫感十足,整個人正處於暴怒的邊緣,“你最好配合我們的工作!就憑誘拐這一條就足夠你終身待在裏麵了!”
葉修雅並不吃她這一套,反而放鬆地後仰身體,有恃無恐地看著她:“是嗎。”
這副姿態徹底激怒了王海瑩,她直接一拳揮了過去。
葉修雅被打得頭一偏,銬著他手腳的手銬猛得繃直將他拉住,若不是座椅被焊在地上葉修雅連帶著座椅都會狠狠摔在地上。
祀禮被這變故整得一愣,對這位看上去漂亮的女調查員有了新的認知——脾氣不大好的樣子。
但被揍的葉修雅卻好似一點事都沒有,他淡定地吐出了一口摻著碎齒的血痰,繼續回頭嘲笑王海瑩:“終於打算使用暴力手段了嗎?一開始何必假惺惺的使用懷柔政策呢?明明我都已經做了不可挽回的事。”
他臉頰已經變紅變腫,但他似乎感覺不到疼痛般繼續招惹:“還是有什麼讓你們覺得我會悔改?”
祀禮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人,坦蕩到讓人覺得蛇精病的家夥。
人類在犯錯的時候總是習慣性為自己找借口,試圖解釋自己的行為以減少自己的罪惡感或者別人的責備,而這個人不同,他知道自己是錯的,但懶得為自己找什麼無辜的借口也懶得與人虛與委蛇,是一個很奇怪的人。
王海瑩還想要再給他一拳,一個聲音突然從角落裏的喇叭內響起,打斷了她:“海瑩!”
王海瑩的拳頭堪堪停在了葉修雅的鼻梁前,她急促地喘息了幾下才收回了拳頭,一言不發地打開了審訊室。
柯鄲順勢進來坐在了祀禮的身邊,他揚起娃娃臉露出了一個無辜可愛的笑容:“那我們繼續?”
葉修雅打量了他一眼:“你是誰?”
“柯鄲,”柯鄲也不吝嗇回答他的問題,“所以你找他來就是為了問問關於‘神’的事?”
葉修雅表情逐漸變得狂熱,但這狂熱並非是崇拜,而是好奇:“是,你們不也好奇嗎,那可是【神】!”
祀禮下意識看向柯鄲,他記得這個人是他神標記的羔羊。網絡上並沒有關於神的信息,但調查局的這些人明明大多都用著神的力量在對抗詭異。
“神啊,”柯鄲意味深長地看著他,“這是你加入邪教的原因?”
葉修雅迅速收斂了自己狂熱的情緒,坦然承認:“是的。”
“難怪你被拒絕了。”柯鄲笑得一臉燦爛。
葉修雅表情沉鬱了一瞬:“他們不守信用不是嗎。”
柯鄲敷衍地應了兩聲,繼續道:“剛剛我看了一下你的資料,讓人驚訝的是你也曾在邪教教徒手中幸存了下來。你有見過【神】嗎?”
他將之前葉修雅問向祀禮的問題反問給了葉修雅。
葉修雅倏地看向他,表情徹底陰沉了下來,隻是陰惻惻地盯著他。
柯鄲對他這極其不友好的眼神並不在意,甚至還扭頭看向了一直安靜的祀禮:“你就沒有什麼想問的嗎?”
祀禮眨了眨眼睛理直氣壯地說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柯鄲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都不好奇獻祭你的是什麼神嗎?”
祀禮:“……”謝邀,一點都不好奇,畢竟據說是我自己呢。
柯鄲拉長了聲調:“那你不好奇【神】嗎?”
“世界上真的有神?”祀禮瞪大了眼睛,“難道不是這些神經病的臆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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