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監察局打過來的,為的是找程遠配合調查。
沒想到今天才聯係上人。
程遠也隻能遺憾告別,但看他那有恃無恐的樣子,大概是抓不到什麼把柄的。喵喵尒説
雖然程遠顯然不是會輕言放棄的人,但作為嫌疑人程遠會被監察局特別注意一段時間,大概是沒時間來繼續騷擾祀禮的。
但這並不代表這家夥就放棄了。
不過第二天發現自己被另一個人跟蹤的時候祀禮還是感到了意外,因為跟蹤他的是之前見過的人,就是之前在街上被他救了,結果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那個人。
這讓祀禮一時摸不清對方是自己摸過來的還是被程遠叫過來的。
所以祀禮沒輕舉妄動,這樣放任的後果就是吃飯的半路上他被人用麻藥藥暈直接抗走了。
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在一處昏暗密室裏的祀禮:“……”
“我神……”書的聲音帶了些許的幽怨,“您終於醒了呢。”
動了動發現自己被綁起來的祀禮:“……”
好吧,是他沒想到的發展。
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被人直接糊一臉的麻藥噴霧,饒是祀禮反應迅速也沒能及時屏住呼吸,於是就著了道。
好消息是他昏迷的時間並不算長。
“是的我神,您隻昏迷了兩個小時。”
祀禮:“……”好吧,也不算短。
但他確認自己那時候吸入的藥量並不多,隻能說明那藥效相當強烈。
祀禮艱難的活動了一下被綁在身後的手腕,一邊用腰部的力量直接坐了起來。
還好,綁的不是很結實,大概就是困一下普通人的程度,對祀禮來說,也就幾分鍾的事。
嗯,也不知道他以前到底是幹什麼的,幹這種事莫名地順手。
也許是跟監察員一樣的工作?至於違法犯罪的,不可能,他絕對不可能幹那些違法亂紀的壞事的!
擺脫了身上的繩索後,祀禮活動著手腕站了起來,被綁著手腳躺在地上那麼久,不舒服是肯定的,但還不至於影響活動。
雖然這裏沒有光源,但並不影響他視物。
祀禮掃視了一圈,也不知道這裏到底是哪兒,可能是一間地下室,因為唯一的出入口隻有一扇鐵門以及一個小的隻能作為通風的窗口。
再有就是一堆被堆在角落裏已經落了灰的雜物。
祀禮突然有點慶幸他躺著的這片區域被特意打掃過甚至還墊了一張毯子,所以為什麼要把他綁到地下室來?
他抱著這種想法探索了一圈,隻在雜物堆砌的地方發現了一些空箱子、一張廢棄的桌子以及幾雙破舊的鞋子。
還真是放置雜物的地下室。
祀禮將視線看向了上方的通風口,那邊有風扇,位置也相當高,別說他了,就算是一隻老鼠都沒辦法從那裏過去。
但看從那裏透露的光來看,外麵還沒天黑就是了。
不出意外鐵門被從外麵鎖上了,而且還是那種鏈鎖,就算祀禮有開鎖技能也無從施展。
正在祀禮琢磨著是不是要讓雲夢直接帶自己出去的時候,他聽到了門外傳來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