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天晚上他就莫名的沒有反抗之力,周圍也沒有人上來幫忙。
明明當時剛下課,周圍有不少學生的,還有平日與他玩的很好的同學,但那個時候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他。
後來的事他就不記得了,準確說在他意圖反抗的時候就突然失去了意識。
當時沒怎麼多想,現在感覺……似乎是哪裏不太對勁。
“你和王調查員說了嗎?”祀禮問道。
魏池搖了搖頭:“那個時候我剛醒,也不是很清醒。”好像也沒意識到這點不對勁。
祀禮仔細看了一眼魏池,悄悄將【銅鏡】的力量附著在了身上。
果然不出他所料,魏池身上的詭異已經很淡了,原本由密集的白色線條構築的人影已經變成了如白色的簡筆畫簡單繪出的人形,紅色的部分也已經淺淡的幾乎看不到,身周也沒有了那些擠擠攘攘像是反複描繪過的字體,大概不需要多久他身上的影響就消失了。
這是為什麼?
是因為離開了學校?還是因為……有人幫魏池擺脫了影響?
他還有點好奇被詭異影響的狀態是什麼樣子呢,沒想到撲了一空。而且從魏池的意思來看,他現在也記不清被影響時的記憶了。
看來還是得去橙瑜大學一趟。
祀禮若有所思地撤去了銅鏡的影響,想起了另一件事:“對了,汪小姐呢?”
魏池一愣:“汪優,她,呃,她說她晚點會來看我。”
表情帶著些許的羞澀與期待,直到注意到祀禮的視線後才不好意思轉開了視線。
那次他“英雄救美”,事後自然是“抱得美人歸”了。
但兩人正式確認交往也不過是兩天前的事,沒想到在一起才一天就發生了這種事……
祀禮挑了挑眉,說了一聲恭喜。
問得差不多了他也不打算久留,幹脆起身告辭。
魏父跟出來送送他,嘴裏還一直道著謝。他聽自己兒子說起過祀禮對魏池的照顧,放假的時候也收他打短工,付工錢的那種,這次也是祀禮第一時間將自己兒子送到了醫院並墊付了醫藥費,於情於理他都該鄭重道謝。
昨晚因為太急沒能做,今天也有些匆忙,改天他會親自登門道謝。
他的態度過於鄭重,表情中也沒有任何虛偽的客套之意。
原本還打算推諉幾句的祀禮張了張口,隻能無奈應了下來。
看來是相當幸福的一家人啊。
告別魏父,祀禮準備去往橙瑜大學。雖然來找魏池還是有一些收獲,但這些收獲並不是他預料的信息,需要知道更多關於詭異的事還是得去一趟橙瑜大學。
現在去的話,說不定還能趕上那幾個調查員的調查。
一輛被濃霧包裹著的破舊公交車悄無聲息地停在了他的麵前,淺淡的迷霧蔓延到祀禮的腳下。
準備目送祀禮離開的魏父隻是移開了一瞬間的視線,祀禮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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