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報紙發行,清之介的一手實況引起了諸多討論,社會上掀起了預防詐騙的宣傳潮流,並且隨著受害者衝野洋子的發聲,單身女性的安全問題也被重度提及。
和她一起並且顯示在報紙最顯眼的版麵的,還有名偵探毛利小五郎。
他從變態手中保護了受到威脅的衝野洋子,再度成為話題人物。
清之介瞥了一眼毛利小五得意的笑臉,不以為然地撇嘴。
什麼名偵探,怎麼看都是個自得意滿的大叔吧?他回想毛利颯爽按倒前輩的英姿,又默默補上一句:
雖然身手很好就是了……
他決定再度給報社供稿。
隻要能一直寫下去,他一定能找回消失的記憶。況且現在他還沒有找到靠譜的工作,能湊合著掙口飯吃也不錯。
可是,清之介隻是描述了他自己的經曆而已,勉強湊合達到了成為“報道”的標準,但他既不是專業的新聞人,也對這個行業不感興趣。僅憑前輩和駝背教授的三流技巧,他的水平大概隻能登上不入流的花邊雜誌。
於是,在此後的一個多月,他不斷地被拒稿。
成堆的廢紙堆滿了垃圾桶。清之介將刀插入木桌,粗糙不平的表麵多了數不清的刀痕。
他的手心抵住刀柄,用力地往深處推了一下:“可惡!”
到底為什麼會被拒稿呢?
前輩說過,要吸引人的眼球,一定要牢牢抓住“刺激”這個關鍵詞。他明明很努力了啊!從公貓被殘忍閹割到地藏像前的貢品無故失蹤,幾乎每件發人深思的事件現場都有他的身影
廢稿疊成了山。
他再一次把刀拔出來,長歎一口氣。
幹脆放棄吧……
清之介甩了個刀花,重新將廢稿定在了桌子上。
“可惡啊啊啊啊!好不甘心!”
怎麼能在這裏放棄呢,他還什麼都沒有搞明白啊!為什麼拒稿,為什麼沒有任何回音,為什麼落差如此之大,他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在家裏待著隻會更加煩躁,清之介抓起外套,走出門。到達這座陌生城市一周,他還沒有完整地逛過米花。街上的人都帶著虛假的幸福笑臉,他不由得有些乏味。
世界上哪有那麼多有趣的事情能夠作為素材參考呢。
腳步停住。在漫無目的中,他走到了米花日報的樓下。
來都來了,幹脆進去看看吧。他心想。他逃避了自己的欲望,在心裏巧妙地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瞧,他隻是偶然經過這裏,想要拜訪一下給他審稿的編輯而已,才不是為了別的目的呢!
巧的是,當他表示自己的來訪目的之時,同樣在前台登記的一位男士驚訝地看著他。
“哦,是你!”他驚訝地打量著清之介。
比起想象,麵前的少年遠比猜測的年輕許多,甚至稚嫩地還像個孩子,夾在青和藍之間的眼眸閃爍著單純且空虛的色彩。可從他的衣著來看,他已經不是個孩子了。
“坐下來說吧。”主編擦了擦眼鏡,對清之介點點頭。
原先是沒有這樣的環節的。但是這位年輕的後輩——也許可以這樣說,他是有些惋惜的。
清之介坐下,還沒等他問出口,就聽到麵前的男人說:“你沒有認真地寫過報道吧?”
“如果認為報紙這一行隻是玩具,你就大錯特錯了。我們需要優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