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如何跟血魔門分舵的人聯係的?”
“我、我也不知道。”
黑魁點了點頭,道:“看來你什麼都知道,隻是不想說而已。”
安七急道:“我真的不知道,舵主,我和他萍水相逢,他要做什麼事,怎麼可能告訴我?我隻是一名……卑賤的舞姬。”
說到這裏,她黯然神傷的樣子,默默低下了頭。
其實,她是知道的,無論是小紅鳥會說話這件事,還是宋南想要借用血魔門血池的事情等等。
黑魁道:“隻要你如實相告,我可以答應你,此事一了,你就是煙花樓的副樓主。”
安七大喜,道:“多謝舵主。”
黑魁道:“說吧,把你知道陶兵衛的事情都說出來。”
“他的事,我真的不知道。”安七道。
“耍我?!”黑魁沉聲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到這裏,他使了使眼色。
下方站著的黑魔宗分舵的弟子,沒有任何征兆的,突然一拳打出,狠狠打在安七的小腹上。
打得安七整個人彎下了腰,如煮熟的河蝦。
她一臉痛苦,膽汁都從嘴裏咳了出來。
黑魁問道:“現在想起來了沒有?”
“我、我真的不知道。”安七痛苦說著。
回應安七的,又是狠狠的一拳,打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這一拳,打得安七的嘴角都流出了一絲鮮血。
“想起來了沒有?!”黑魁道。
安七疼得五官都擠到了一起,“我、我不知道。”
黑魁怒道:“打!打到她什麼時候想說,就什麼時候停!”
“是,舵主!”
那個弟子可不會憐香惜玉。
他帶著一抹冷笑,沙包大的拳頭招呼在安七身上。
安七疼得整個人根本站不穩,摔倒在地,眼淚都從她的眼角流了出來。
他見安七倒下,直接用腳踢,踹。
黑魁坐在上方,麵無表情地看著,他的心中毫無憐憫之情。
安七被打得滿嘴是血,淚流滿麵,十分痛苦。
打著打著,那個弟子忽然覺得不對勁,便停了下來,抓著她的長發拉起來一看。
“啟稟舵主,她昏死過去了。”
聞言,黑魁微微一想,便道:“把她帶下去,記住,她不能有任何閃失,否則我唯你是問!”
“是,舵主。”
他們帶著安七離開大殿。
黑魁默默想道:“這名舞姬寧可被打得疼暈過去,也不說出半點關於陶兵衛的事情,從這一點來看,她和陶兵衛的關係應該還不錯,到時候或許可以用她來牽製陶兵衛。”
而此刻,宋南正站在一棟屋頂,注視著遠處的黑魔宗分舵。
“如果說有誰會對安七下手,除了黑魔宗分舵之外,應該沒有其他勢力了。”
宋南一臉擔憂,“黑魔宗分舵一直開啟著陣法,這可如何是好?”
時間緩緩而過。
天亮了。
渡邊小鎮的人們又開始新的一天的忙碌。
茶館,酒樓漸漸熱鬧起來。
“聽說了嘛,黑魁舵主明天準備當眾銷毀血煞舵主的血煞珠。”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我的一個朋友就是黑魔宗分舵的弟子。”
“要在哪裏銷毀血煞舵主的血煞珠?”
“就在黑魔宗分舵的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