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衣帶斷了一根。
他輕巧的動作,淩遲著她每一塊衣服。
他在玩弄她的衣服,也在玩弄她。
溫言的心底打鼓,嘴上卻說著離經叛道的話:
“哥哥,綁著我多沒勁啊,我知道落在你們手上我掙紮也沒說,老實說,我也早就想試試別的男人了。”
這話倒讓刀疤男笑了起來:“沒想到顧少的女人會說這種話,怎麼,嫁給顧少後他沒滿足你?”
“唉,實話告訴你吧。”溫言搖了搖頭,滿臉悔恨,“別看顧瑾墨長得好看,那方麵卻不行。”
“哦?”
站著的幾個保鏢麵麵相覷,想到顧瑾墨和謝一野的傳聞,他們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難怪顧少連性取向都變了,原來是那方麵不行……
得到這個消息,刀疤男臉上的表情也怪異起來。
本來顧瑾墨的女人他是不會碰的,但這隻是顧瑾墨的前妻,再加上前陣子顧瑾墨和謝三少的傳言,他已經認定顧瑾墨不喜歡這個女人了。
別說他,大概整個NY市的人都這麼認為。
顧瑾墨和這個溫言結婚,隻是為了謝一野。
這樣一想,這個溫言還真是個可憐人。
看著幾個人同情的看向自己,溫言知道自己的話他們都信了。
她眨巴了眼睛,擠出了幾滴委屈的眼淚。
結婚三年,委屈也是真委屈。
眼淚,也是真的。
溫言哽咽著:“婚後獨守空閨的日子太苦了。”
“你們放心,給我解開繩子,我不會掙紮,還會配合你們,但事後不要告訴顧瑾墨哦……”
溫言的話讓這幾個男人呆住了。
如果別的人說這話,他們不會信,但溫言說的,他們信。
畢竟前陣子顧瑾墨和謝一野的事傳得沸沸揚揚,再加上她這委屈的話語,不像是假的。
“彪哥,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其他的人都看向刀疤男。
如果溫言掙紮,他們一定會和以前一樣,一個個上去摧毀她。
可現在這個女人竟然心甘情願投身了。
他們不缺女人,隻是給蘇總辦事而已。
蘇財源要的就是讓她害怕,可現在這樣,她不但不害怕,還盛情邀請他們。
“你們放心,我早就不是第一次了,雖然顧瑾墨無法滿足我,但我每個月都找幾十個不同的男人,隻要你們不對我來硬的,我可以全力配合。”
溫言這話,反而讓在場的男人害怕了起來。
幾十個不同的男人……
這女人也太恐怖了,她就不怕得病嗎?
她不怕,但他們怕啊!
看著兄弟們害怕的樣子,刀疤男站在一邊沉默不語。
他在想要不要和蘇總說一下,這種方法對這個女人不起作用。
剛剛他一直觀察著她的表情,她那躍躍欲試的樣子,的確不像裝的。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門忽然“砰砰”響了起來。
“陳勝彪,我知道你在裏麵,趕緊給我開門!”
這清脆凶狠的聲音,讓陳勝彪猛地回頭。
“彪哥,是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