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90章:我不能那樣做(1 / 3)

全部章節 第90章:我不能那樣做

這些照片除了我那次被他暗算的鏡頭之外,還有一張最刺眼的是默琛和秦菲接吻的照片。

混蛋!

他們竟然接吻了?他怎麼能夠跟那麼惡心的女人接吻?他說過他不會碰除我之外的任何女人的,這混蛋。

我很希望這照片是PS出來的,但是不可能,這上麵毫無PS的痕跡,這分明就是他們倆。

我變得怒不可歇,好像自己的專屬物在忽然間易主了似得,令我完全不能接受。

“怎麼樣?覺得我的拍攝技術如何?作為一個專業的愛情動作片的導演,我對人物的神情捕捉一直都拿捏得非常穩,你是不是已經開始對我仰慕了?”

秦風厚顏無恥的樣子極其欠扁,他應該忘記了那次被阿飛和薛默琛揍得不像人樣的事情了。

“看樣子你這樣的照片很多嘛,你是準備用來威脅我麼?咳咳!”

我冷冷的斜睨他一眼,因為氣緊,我急促的喘息看起來就像是氣炸的樣子。但我沒理他,又埋頭攪動著咖啡。

對這樣的鳥人,漠視是最好的方式,但他顯然不打算就這樣偃旗息鼓。他斜靠著椅背抄起手,唇角掛著一抹邪笑。

“對啊,受人之托,就是來威脅你的。他們怕你食言而肥,所以讓我再警告你一下。你知道我這個人很熱心腸,尤其是我小姨的事情我都會視為頭等大事。”

“你以為這些東西能威脅我?我他媽沒羞沒躁的情婦都當了三年還怕你威脅?”

我硬是逼著一口氣沒有喘息,一張拍在桌上端起咖啡就潑向了秦風那張笑的極為惡心的臉。

“禽獸,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言罷,我抓起文件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咖啡廳。我其實眼底餘光一直在偷瞄他,看他有沒有追上來,如果追上來的話我就準備喊救命了。

我雖然不要臉,但我還要命。

不過他沒有,於是我淡定從容的走到咖啡廳轉角時,頓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公司飛奔。

其實我是心虛的,我明白秦家的人沒一個好東西。我一路咳嗽到不行,肺都要咳出來了,很難受。

我回到公司的時候陸斬已經去開會,為了壓驚,我在杯子裏倒了五包速溶咖啡。我驚恐的縮在休息室的角落,渾身都在哆嗦著。

“方總監,李工說他今天有點事情,想請你幫忙去江河明珠的工地去看看進度,因為明天要寫進度表。”我正發愣,助理小月就走了過來說道。

“噢,咳咳咳,好啊,那你告訴他我馬上就去。”

李工在我來之前是公司的設計總監,後來因為我的出現而成為了我的副手,我們倆關係還不錯,平日裏有什麼事都會相互交流。所以他的要求我不能拒絕,再說這個項目我也準備開始跟進。

陸斬隻接了八層寫字間的裝修工程,因為江河明珠上麵分了很多板塊,有酒店、餐廳、商務公司和各種休閑場所。

我等小月走了過後,迅速喝光了咖啡調整了一下心情,去到辦公室拿了車鑰匙和拎包就出門了。

陸斬給我配了一輛車,其實我用不著,因為每次都是他接我上下班。公司很多人都以為我是他的女朋友,對我非常尊重。

我來點江河明珠的時候是三點半,工地上忙得如火如荼的。陸斬的工程在58樓,我到現在還沒有去過。

工地上都是中成集團的員工,正幹得起勁,我走過去的時候他們並不認識我,還好奇的打量我。

“麻煩問一下,詹師傅在嗎?”

詹師傅是這工地的工頭,在公司幹了十多年了,是一個非常有經驗的老師傅。工人們聽得我問停下手中的活交頭接耳了幾句,隨即一個年輕的小師傅指了指樓上。

“剛才業主來了,詹師傅上去說情況去了。”

“謝謝!”

我小心翼翼的退出工地,又乘著電梯往上。我又在電梯裏咳嗽到不行,扶著電梯壁差點咳得背過氣去。我緩了好一會才走出電梯,腦袋好像更沉重了一些。

“詹師傅,詹師傅!咳咳,咳咳咳……”

才喊了沒兩聲,我又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慌忙撐著柱頭穩住了身子。我不知道這次怎麼會感冒得這麼嚴重,咳得我眼淚汪汪的。

忽然一隻修長的手從我身後伸過來,手裏拽著一張紙巾。

“謝謝!”我拿起紙巾擦了擦眼淚,才又回過頭去看來者,卻頓然一愣。“默琛,你怎麼在這裏?咳咳咳……”

我又無法控製的咳嗽起來,大概是因為氣急。我難道這輩子都擺脫不了這該死的男人嗎?哪都能看到他,尤其是在我這麼狼狽的情況下。

“你怎麼病的?”他臉色很怒,很不開心的樣子。

“你還有臉問我?”我冷冷的瞪他一眼,張著嘴拚命的喘息。

“……跟我走。”他忽然拉起我的手就走向電梯,我一下子就掙脫了,忍不住又咳嗽了幾下。

“我來工地是辦公的,幹嘛要跟你走?”

“你病了!”他寒著臉道。

“這是我的事,不要你管。”我一把推開他走向正驚愕的看著我們的詹師傅,臉頰有些火辣辣的燙。

“除了我,這個世界上還有男人敢管你嗎?”

薛默琛一個箭步上前攬住我的腰,我頭昏腦漲的控製不住,一下子就撞進了他的懷中。一陣空白的暈眩襲來,我竟忍不住晃了一下,連忙抓緊了他的衣服。

“你怎麼病得這麼厲害?沒有去看醫生嗎?那陸斬不是很喜歡你嗎?怎麼沒送你去看醫生?”他滿是妒意的吼道,語氣酸溜溜的。

“還不是你造成的?要不是你禽獸般的欺負我我會這樣嗎?看個屁的醫生啊,我日理萬機的有那個時間嗎?”我也不悅了,怒急的吼道。

“所以你就這樣糟蹋自己?你折磨自己給誰看呢?讓誰心疼你呢?你不會就是要這樣去博取別人心疼吧?”他咆哮道,臉色更寒。

這王八蛋!

我抬眸怒視了他一眼,正要霸氣的吼回去卻不警覺兩眼一黑,軟在了他的懷中。

……

我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天黑,不是在病房裏,而是在別墅裏。熟悉的布置,熟悉的大床,還有身邊熟悉的薰衣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