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想了想之後又說道:“先生,古今有很多禍亂後宮的女人,你說有沒有不是皇帝妃子卻禍亂後宮的女人?比如奴仆之類的?”
韓爌的嘴角一抽抽,您直接說奶媽不好嗎?
這種提醒實在是過於直白了,不符合官場上的規矩。官場上很少把話說的這麼透徹,隻不過眼前說出這話的人是皇子,倒也不讓人奇怪。喵喵尒説
韓爌還是有些遲疑,這話真不是別人教的?
沉吟了片刻之後,韓爌點了點頭說道:“那自然還是有的。”
朱慈燃也沒有去問是誰,隻是點頭說道:“是啊,還是有的,那先生你說他們會不會像妲己一樣,也是什麼妖精呢?”
韓爌的嘴角又是一抽抽,也不知道這些東西都是誰交給皇子的。
於是他想了想說道:“子不語怪力亂神,這種事情臣不知道,不過這世間之大,無奇不有,誰也不敢說,肯定沒有。”
“是啊!”朱慈燃點了點頭說道:“神鬼之事,誰又說得準呢?先生,今天就到這裏,我也有一些累了,綠柳,替我送先生。”
“是,殿下。”綠柳答應了一聲轉身說道。
目送著韓爌離開,朱慈燃臉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看了一眼走回來的綠柳,朱慈燃這才開口說道:“消息很快就會傳出去吧。”
“會。”綠柳點了點頭說道:“一會就傳出去。”
說這話的時候,她表情有一些怪異。
雖然早就習慣了皇子的早慧,可是這也太早了。想到皇子和自己說的那些話,綠柳一時之間都有一些糾結了起來。
“不要告訴母後。”朱慈燃抬起頭,盯著綠柳說道:“這件事情讓母後知道了反而不好,你明白嗎?我們這麼做是為了母後好。”
綠柳用綠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
“走吧,抱我回去吧。”朱慈燃點了點頭,最後伸出了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緩緩的說道:“還是挺累的,我不要走路了。”
“好的。”綠柳答應了一聲走過去把朱慈燃抱了起來。
韓爌出了宮門直接來到了內閣,與昨天一樣,葉向高已經在這裏等著他了,兩個人再一次來到了談話的隔間。
“元輔,出什麼事了?”韓爌有些遲疑著問道。
葉向高歎了一口氣,臉色有些發黑的說道:“東廠的人已經開始抓人了,他們在大肆追查散布關於皇子謠言的人,這就鬧大了。”
“陛下那邊。”韓爌臉色一變連忙問道。
“他們說因為這件事情陛下被氣病了。”葉向高臉色難看的說道:“如此一來,即便事後追責,也隻是他一時心急想為陛下做事,懲罰都不會有。”
韓爌一拍桌子大聲說道:“豈有此理。”
葉向高盯著韓爌,沉著臉說道:“宮裏麵有沒有什麼事?現在外麵鬧起來了,宮裏麵恐怕也不太平,我們要小心。”
韓爌的臉色頓時就變得有一些詭異了起來,張了張嘴,似乎在猶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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