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怎麼繼續。
穆崢看著亦泠紅透的臉,聽見了自己碎掉的聲音。
“你、你們這是……”他轉頭看了眼還在找腰帶的謝衡之,“他是你什麼人?”
亦泠:“……”
好難的問題,接下來由本朝狀元回答。
亦泠愣怔地扭頭,看向謝衡之。
可是他側頭看過來的目光,仿佛也在問她——
我是你什麼人?
在即將入冬的赤丘,亦泠竟然感覺到了一股油煎火燎。
好在外麵巡查的士兵及時解救了她。
當鑼聲響起,示意在外行走的百姓趕緊回家時,亦泠猛然站了起來。
“要宵禁了,你趕緊回去吧,不然一會兒走不了了。”說罷瞥了眼身後的男人,“我明天再跟你說。”
她這邊說完,謝衡之就把穆崢的背簍拎起來遞給他。
這個動作的逐客意味比外頭的警戒鑼聲還要強烈。
穆崢接過了自己的背簍,一頭霧水地看著亦泠,一步步地退到門邊時,還想再掙紮一番。
“那我明天再——”說到一半,他看見謝衡之撈起一卷話本,坐到了桌邊。
穆崢眼裏的震驚和疑惑很明顯——
“為什麼他不需要趕著禁令離開?”
亦泠:“……”
因為這禁令是他下的。
兩人在門口長久地僵持著。
終於,看謝衡之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亦泠也解釋不出來,穆崢閉了閉眼,邁著破碎的步伐轉身走了出去。
剛跨出門檻,謝衡之便站了起來。
沒等穆崢走出小院,門已經被他關上。
關門便罷了,畢竟天冷。
可是當亦泠看見他插上門閂時,生出了一種不太妙的感覺。
屋子裏已經沒有了別人,當謝衡之轉過身時,臉上的偽裝卸得幹幹淨淨。
亦泠就知道,他方才的雲淡風輕都是裝的!
所以當他一步步走過來時,亦泠感覺四周涼颼颼的,下意識往回退。
後臀低到了桌子,無路可退時,謝衡之也站在了亦泠麵前,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她。
“你還沒回答。”
啊?
亦泠迷茫,“回答什麼?”
“我。”
他一字一句道,“是你什麼人?”
這種時刻,這種氛圍,亦泠當然知道謝衡之想要一個什麼答案。
可是她說不出口。
於是在他的目光逼視下,亦泠埋下了頭。
“恩人……可以嗎?”
謝衡之氣笑了。
別的男人都當著他的麵提親了,她還在這裏“恩人”,真當他死了?
“可以,當然可以。”
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話,“那你的恩人現在想要挾恩圖報,可以嗎?”
“怎、怎麼報?”
謝衡之沒有回答,傾身以行動給了亦泠答案。
當他低頭親上來時,亦泠整個人都被壓得後仰,須得雙臂低著桌子才能穩住身體。
但謝衡之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寬緩,亦泠還沒來得及閉上眼睛,侵入的濡濕便占滿了她的口中。
謝衡之甚至都不需要她的回應,將她嗓子裏的嗚咽盡數吞下。
亦泠的呼吸在他蠻橫地掠奪中凝滯,胸腔卻漲得快要炸開。
當她完全喘不上氣的時候,身子也順著桌子往下滑。
這時,謝衡之尚未睜眼,唇齒的動作也沒停下,雙手忽然握住亦泠的腰身,將她抱到了桌上,雙手隨即撐在她腿側的桌麵上。
待亦泠坐穩了,他粗重的動作才停下,睜開眼睛,眸子裏像映著火光。
他再一次逼問:“我是你什麼人?”
他的聲音有幾分喑啞,氣息也粗重,可是亦泠被他的手臂桎梏在桌上,不敢抬頭看他。
半張著嘴,急促地吸了幾口氣,亦泠的理智還是尚未恢複。
在謝衡之近在咫尺的氣息包裹中,她垂著眼睛,低聲說:“……心上人。”
謝衡之的眼裏有了笑意。
下一刻,再次傾身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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