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同和白欣久別重逢,兩人恨不得把之前彼此分開的時間全補回來,工作暫且擱一旁。遊山玩水,歡娛作樂,打情罵俏,深深體會到了隻羨鴛鴦不羨仙的人間意境。
兩人情意正濃時,方小同重拾心情,迫不及待把白欣帶回老家拜見自己的父母親。二老一眼就喜歡上了眼前這個美麗善良的準媳婦,對白欣滿意至極,和她有說有笑,家長裏短,聊得不亦樂乎。就在此時,不知什麼風把文虎給吹來了,文虎看見白欣和自己的嶽父嶽母正聊得火熱,驚詫萬分,尋思道:“奇怪了,陪酒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這不會是幻覺吧。”
文虎把方小同拉到房間裏,鎖上門,問個所以然來。當他了解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後,擺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勸道:“傻瓜,你還嫌被她騙得不夠慘是吧?聽姐夫一句,趕緊跟她分了。”方小同不聽勸喚,理直氣壯道:“誰沒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她已經改過自新,姐夫這事你就別管了。”文虎斥道:“狗改不了吃屎,長痛不如短痛,現在懸崖勒馬還來得及。”方小同對這段來之不易的愛情倍感珍惜,說什麼也不肯放手,並苦苦哀求文虎,不要插手他和白欣之間的事。無奈,文虎走出房間,像頭被激怒了的老虎惡狠狠瞪了白欣一眼,然而,當時有方小同在,他並沒有當場給白欣難堪。
飯後,方小同和白欣手牽著手逛街去了。文虎擔心自己的小舅子上當受騙,對他的嶽父嶽母大人說道:“爸媽可知白欣的來曆,她可是夜總會的陪酒妹,小同跟她在一起,準會學壞的。”二老聽說白欣是個陪酒妹,不驚也不咋,顯然他倆早已知道此事。方爸爸道:“陪酒妹不就是陪客人聊聊天,喝喝酒嘛,不足為過。再說了,那都已經成為過去式了,現在隻要他倆真心相愛,幸福快樂,我和他媽也就沒什麼意見了。”
文虎聽後瞠目結舌,簡直不敢相信二老在得知自己的準媳婦是個陪酒妹,可以表現得如此淡定從容,尋思道:“白欣到底給他們灌了什麼迷魂湯藥,怎麼每個人都向著她?”文虎沒完沒了接著道:“爸媽顯然很少去那種地方,可能對陪酒妹不是很了解,不瞞爸媽,陪酒妹說白點就是三陪,不僅陪聊陪喝還**,在那種環境下的女人心機城府極深,庸俗,墮落,貪財;吸毒、賭博者不在少數。”
文虎抹黑了陪酒女在二老心目中的形象,兩位老人家聽了文虎一席駭人聽聞的話之後,大驚失色,驚魂不定。良久,方媽媽道:“我以為陪酒妹隻是陪客人聊聊天,喝喝酒,沒想到竟會如此醜陋。好在白欣遠離了那種地方,要不然打死我也不會同意自己的兒子和她交往的。”文虎道:“媽想得太天真了,俗話說狗改不了吃屎,她現在隻是暫時離開那裏,表麵上已經洗心革麵從良了,其實她骨子裏還是原來那個花天酒地、紙醉金迷、水性揚花的風塵女子,這種女人我見多了。勸爸媽一句,還是盡早阻止她和小同之間的來往,不要等到她陰謀得逞,狐狸尾巴顯露出來,到時後悔可來不及了啊。”
二老越聽越慎得慌,寒毛豎起,麵如土色。方爸爸心感不安,道:“那怎麼辦?總不能叫咱們棒打鴛鴦吧。”文虎道:“這事好辦,她接近小同無非就是為了錢,改日我單獨約她出來,拿錢打發她就是了。”方媽媽心有餘悸道:“萬一她拿了錢不死心,對咱家的小同糾纏不清,那該如何是好?”文虎道:“媽請放心,量她也沒這個膽,給錢算是給她麵子了,如果她不知好歹,執迷不悟,休怪咱們對她不客氣。”
次日,文虎果真約白欣來到了她最為熟悉、最不想去的地方——天上人間。
在見到白欣的那一刻,文虎像之前那樣以客人的身份對她調戲一番。如今的白欣不同往日,麵對文虎卑鄙下流的舉動,反應極其強烈,惡狠狠把他推開,厲聲道:“虎哥,不好意思,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說完,朝著門口方向走去。文虎滿臉不悅,喚道:“別急著走呀,咱倆談談你和小同之間的事。”白欣立住腳問道:“什麼事?”文虎嘴角微微上揚,淫笑道:“不急,咱倆坐下,邊喝邊聊。”
即使白欣內心有一萬個不願意,看在他是方小同姐夫的份上,也隻好忍辱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