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來不是做夢。”
“嘿,帥哥靚妹。”菲爾特跳著腳從樓梯上走了下來,點了一份披薩就做到他們身邊,對於他們提出的問題--就是這個小鎮的人怎麼了--表現出了一個成年在外的遊曆者應有的見識來:“這個小鎮呢,也並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地方。如果硬要說有,那就是好客吧。我第一次來的時候,同樣被他們嚇了一跳。說實話,那個時候我以為他們都是瘋子。”
說到這裏,店員效率很高的送上了披薩,並對菲爾特招呼道:“菲爾特啊,你又來了。”
“嗯,”應了一句,菲爾特繼續對他們說道,“看吧,這裏的人就是這樣。多來幾次你們就習慣了。”說完菲爾特開始吃披薩。對他來說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就是這個了。
“多來幾次就習慣了?菲爾特你來過多少次?”喀米什好奇地問道。
“多少次?這個我也記不太清楚了。”菲爾特想了想後答道。剛說完,聖君不怕死的聲音悄悄的傳了過來,“就像這個鎮的具體位置一樣。”
“對了,昨天我說威爾莫他一個人引開了一隻可怕的怪物,你都就不擔心他麼?”因為聽不懂聖君說的是什麼,喀米什便轉移話題。
沒等聖君說話,一邊的斯科特就插嘴道:“可怕的怪物?是不是長著兩隻骨刺和一張大嘴,跟小牛一樣大的醜東西?”
“對!你怎麼知道?”
“再來的時候,我們看到了那個怪物。具體點說,是看到了那個怪物的屍體。”斯科特喝了口牛奶。確實,他在來的時候,跟周子傑,嗜龍一起看到了那個死亡的邪惡漫步者。
“那你有沒有看到威爾莫?”喀米什緊張的追問,答案當然是沒有。然後喀米什轉過頭,認真的凝視著聖君,“你真的不擔心他麼?”
看到喀米什這個樣子,聖君把頭往後一仰,將目光定格在窗外:“擔心?擔心就有用麼?”
“額……”聖君這一句話堵死了喀米什。確實啊,擔心就有用麼?如果擔心有用,那麼就不會出現意外的事故了。喀米什啞口無言,不知道再說些什麼。聖君呢,繼續用他那種有些認真又有些不認真的語調說著:“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相信他了。期限還有三天,那我們就相信三天之後他一定會到達奧特斯克吧。”
聖君說完,喀米什想了想也有道理。他們現在能做的,也就隻有相信威爾莫了。把目光放到聖君的目光定格的地方,一座外形酷似一個展開的羽翼的山上。
在那座山下,他們擔心的人--威爾莫--正在經曆著什麼。手上一金一藍兩柄劍互不相讓的抗衡著,都想要把對方驅逐掉。而這一切就發生在威爾莫的軀體中,受到兩股對立能量刺激的威爾莫自然不會好受。至於諾拉,它依舊沒有進攻,那柄泛著金光的劍給它的壓迫太大了。即便是進攻,也要選擇在這柄劍不是這麼耀眼的時候。
而冰嗜龍又怎麼能敵得過這並華麗的劍呢。盡管冰嗜龍很出眾,但是這也是對一般武器而言的。對方可是神器啊,能夠封印諾拉的神器,她怎麼能抗衡的過。所以,慢慢的,藍色的光芒被金色的光芒壓製下去了。這個洞穴,被這一金一藍兩種光芒映的雪亮,所有的事物全都被呈現的一清二楚,包括威爾莫前方不遠處的那條巨大可怕的蛇。
“諾拉那裏有動靜。”一座神聖君恢弘的建築內,一個背後揮動著一對雪白翅膀的男人突然對其他有翅膀的人說道。這個時候,我們才注意到原來這座建築中竟然有這麼多長翅膀的人。隻不過大多數都是一對潔白的翅膀,隻有少數幾個人是例外,比方說答話的這個。
“我知道。”一頭華麗的金色長發,背後揮動三對聖君潔羽翼的他看起來高貴的像一個神。說話的時候,字裏行間都透漏出那麼一份高貴,這種高貴即便是王子在他麵前也要遜色一些。
“會不會是他?”一個藍色頭發的美女柔聲問道。說她是美女,確實一點都不過分。一般的女性看起來能夠用漂亮來形容就很不錯了,距離美這個字還是有一定距離的。但是這個水藍色頭發,一臉恬靜的她卻遠遠超出了漂亮這個範疇。隻有她麵前這個金色頭發的高貴男人才有資格跟她站在一起吧。因為他同樣很美。不過說句實話,對於這種娘娘的男性我感覺不出來他的性別。如果他不說話,隻是低調的坐在一邊,那我很可能會認為他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