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柄劍似乎感覺到了威爾莫的心情,在威爾莫豎起它的瞬間就澎湃出濃烈的可怕的光之元素,在威爾莫麵前組成了一麵盾的形狀。暗之元素和光之元素,兩種生來就對立屬性在相遇的時候甚至造出了扭曲空間的力量。它們的關係就像水和火,隻要是有其中一個的地方,就不會再有另外一個。有光的地方就不會有暗,而有暗的地方也就不存在光。但是,這次卻是兩種元素的正麵對抗,到底,誰會更厲害一些呢?
無聲的對抗,暗之元素在碰到光之元素的時候便迅速的轉化為虛無,而光之元素也一樣,在暗之元素消失的同時,它也在以同樣的速度消失著。
進攻完結了,最後一縷暗之元素也消失殆盡,諾拉帶著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麵前這個藍色風衣的少年。剛剛自己已經恢複了接近百分之五十的力量了吧,這樣的攻擊他都能夠麵不改色的防禦住?這個少年到底是什麼人?
就在它思索的時候,威爾莫手上的光之劍劃出一道漂亮的軌跡,一個半月斬切向了諾拉。禮尚往來,這個由純淨的光之元素組成的半月斬算是對剛剛諾拉所釋放的能量柱的回敬。而諾拉此刻正處於驚訝之中,沒來得及躲開。這個半月斬便在它臉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印記,屬性克製加上要害加成,這一劍讓諾拉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疼痛。
戰鬥暫時告一段落,雙方都驚訝於對方的實力。短暫的休息,調整對策,然後,便是爭奪勝負的關鍵了。一方麵是曾經強大,帶給無數人恐慌的上古怪獸,一方麵是天分極高,取得了查曼斯神器的魔劍士。到底,誰會更厲害一些……天翼之山下,封印諾拉的地方,如果有人在裏麵的話,就可以感覺到整個空間肆虐著很強的光之元素和暗之元素。一個少年,手持兩柄劍,麵對這一條至少五十米長黑紅色蟒蛇微微氣喘著;而這條蟒蛇同樣不是很好,身上數以十記的傷口還流著血。這個少年就是威爾莫,而這條蟒蛇自然隻能是諾拉了。剛剛他們又交鋒了一次,從更加殘破的環境就能看出這一點。
“這個怪物,它的實力還沒有恢複完全麼?它的攻擊一次比一次更強力了,如果照這個趨勢恢複下去,到它實力最強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希望了吧。”威爾莫暗自想著,手上的劍握的更緊了。從最近一次攻擊看來,諾拉已經有了B級上位的實力,濃烈的暗之元素組成的能量柱,不僅僅是規模更大了,暗之元素也更加的純淨了。就這次攻擊而言,威爾莫已經不能很隨意的抵擋住了,盡管,他手上還拿著克製暗之元素的那柄劍。
“不行,不能讓它這麼恢複下去。”威爾莫把目光放在諾拉的傷口上,除了新拿到的這柄劍造成的傷口,其餘的全部都在以眼睛可見的速度恢複著,“好可怕的再生能力,僵持下去的話,輸的一定是我。可是,怎麼阻止它呢?這個怪物甚至受傷的時候都會自我回複。”
剛剛威爾莫對著諾拉的咽喉進攻了,效果自然很理想,雖然沒有直接殺死諾拉,但是給諾拉造成的傷害絕對不小。從它軀體的劇烈抽搐不難看出,但是就是受了這麼重的傷,諾拉依舊爬的起來,而且在進攻威爾莫的時候實力還增加了。所以,威爾莫很自然的就聯想到了這個家夥實力回複並沒有間歇,不論受傷與否,它的實力總是以一個基本恒定的速度回複著。所以,要想戰勝它就必須要在一瞬間殺死它。
一瞬間殺死它,這件事一定不會是像寫下來或者說出來這麼簡單。盡管自己手握著克製它的武器,盡管自己還處於冰一樣的狀態,盡管自己兩次傷害到了它的咽喉。盡管有這麼多的盡管,現在諾拉還不是什麼事都沒有的站在自己麵前。如果除去咽喉,那麼這個怪物的要害還有什麼地方?自己能進攻到的地方。進入這種冰一樣的狀態,不單單是力量和速度有所提高,威爾莫的大腦也變的縝密。計算能力和預判能力都有了顯著的提高,在地精旅館時他就發現了這一點。在這種狀態下,自己猶如一台殺戮機器。
正是因為在這種冷靜的狀態下,威爾莫才能夠在一而再,再而三失敗的時候依舊沒有情緒的分析諾拉可能存在的弱點。至於諾拉,它雖然實力在不斷的增加,但是它同樣很驚訝威爾莫。自己的實力在不斷的回複著,但是每一次的攻擊都能被這個人輕描淡寫的化解了,這讓它生出一種錯覺,是不是自己的力量根本就沒有回複?但是自己明明能感覺到每一次的攻擊都比上一次要強力很多。那也隻有承認,這個人類少年太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