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你說路程還不算近?大概有多遠?”經過女孩這麼一說,威爾莫回想起了布魯尼亞曾經的樣子,麵對著烈焰通道時候所說的話。幾千米?或許事實不是這樣。出於謹慎,威爾莫準備從這個女孩身上找到答案,真正的答案。
“嗯,我想想看……大概一百千米左右吧。”女孩思索了一陣說道。
果然,布魯尼亞,那個滿嘴跑火車的家夥。威爾莫暗暗的詛咒了一句,然後看了看女孩身後的其他女孩,答應了她的要求。因為這群女孩都很漂亮,而威爾莫呢,畢竟隻是一個十七歲的男生:“哦,這麼遠哦。同行麼?當然可以了。你好,我叫威爾莫。”
“伊斯加娃。”
黃昏時分,一條寬闊的河流靜靜地流淌著,微微褶皺的河麵將平鋪在上麵的橙紅色陽光分割成一段一段的。在河沿附近,有零星的幾艘漁船或者遊船,跟著河水的玻璃有節奏的一晃一晃的。在這個時間,不論是遊船還是漁船都需要歸港了。這條河叫什麼?塞納河。不用驚訝她與流經巴黎的那條河重名,因為這就是一條河。順著塞納河逆流而上三百千米,你就能到達巴黎,浪漫之都。
關於塞納河,在巴黎遠比在奧特斯克出名的多。據說,這條河曾經是一個守護巴黎的女神,名字叫做塞納。那個時候還不存在塞納河,所以巴黎人民的生活用水便是一個問題。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塞納把自己變成了這條生生不息,婀娜多姿的河流。當然,原始的故事要比這個豐富得多,這裏隻是簡單介紹一下,如果可能的話,在後文中會介紹出這個河流的來源以及塞納女神的故事。
“再搶我的東西打你了!”在河邊的露天燒烤場所內,某個不安分的桌子上開始了爭奪食物的戰爭。說話的是喀米什,目標是周子傑,雖然話是那麼說的,不過在周子傑第二次從喀米什的麵前奪走了一塊烤肉的時候,喀米什的叉子就紮在了周子傑手上。
“啊!”周子傑雖然被紮了一下,但是依舊不放開本屬於喀米什的肉,“你敢紮我!”
“紮你怎麼樣?”喀米什很橫的說。
“你紮了我,那這塊肉就是我的了!”周子傑理直氣壯的說道。
“……”
看著一個牧師和一個騎士旁若無人的進行著食物爭奪戰,其他的人卻視而不見,這讓同在這個烤肉場所的貴族或者別的什麼人很不滿意。在他們看來,從事牧師職業的女孩就應該矜持,而騎士就應該一絲不苟。可是看看這兩個家夥,他們是從達拉然來的麼?
不過,他們的想法自然不會被喀米什和周子傑收到,依舊進行著如火如荼的食物戰爭。終於,在座的貴族中有人看不下去了,決定教訓一下這兩個不知禮節的人。一個五十歲左右,不苟言笑的貴族拄著他的拐杖大踏步走了過來。
一臉凝結的皺紋,還有倔強的胡須,當然還有他氣氛的表情。一身沒有輒的西服襯托著他挺拔的身軀,加上有力的步伐,這應該是一個軍人。或者說,他曾經是一個軍人,現在退伍了。吃燒烤都穿的這麼整齊,這是屬於軍人那種一絲不苟的作風。不過,這群人中顯然沒有一個能注意到有個老軍人走過來的,依舊不緊不慢的吃著東西,或者搶著。
“騎士!你還記得入伍時候需要恪守的八項美德麼?!”果然是個軍人,中年人走到他們麵前停了下來,聲音利落的問道。開門見山,也就是軍人能有這樣的習慣吧,如果是商人或者貴族什麼的,至少不會是這樣。商人會先找一個話題代入,之後才會說出這樣的話;而貴族就要更加高傲一些,語氣中應該含著一種輕蔑。
聽到了這個老軍人的問話,周子傑和喀米什停止了嬉鬧,把目光放在來人身上。確切的說是周子傑停止了嬉鬧,喀米什趁著周子傑抬頭的時候,從周子傑麵前的鐵網上偷了很多食物回來。聖君等人也抬頭看向了這個軍人,他們想不出他之所以跑過來說出一句這個話的意思。
“記得!”周子傑突然站起身,對著中年人行了一個標準的騎士禮。右手放在胸前,心髒的位置,微微欠身。周子傑的這一舉動讓其他人驚訝了,周子傑可是一個聖君殿騎士啊,他為什麼還需要對這個中年人敬禮呢?要知道,就算這個中年人曾經是將軍,那也輪不到聖君殿騎士為他敬禮的。除非……除非這個中年人曾經也是個聖君殿騎士。
“周子傑為什麼這麼尊敬他?”克裏斯一臉的疑惑。在她看來,聖君殿騎士已經是一個很高的名詞了,需要聖君殿騎士尊敬的,大概隻有國王和教皇,或者紅衣大主教。但是,這三個職位怎麼看都不能跟麵前的中年人聯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