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的過去
林立醒來時已經天黑了,他迅速穿好衣服,攏了攏頭發,走向客廳。
客廳裏,燈光明亮,兩個女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節目,見林立起來,美娜站了起來說:“姐,我去熱菜。”
“好。來,林立坐,坐。”於梅挪了挪屁股,騰出了一個位子給林立坐。
“我睡了很久吧?”林立還在揉著眼睛。
“你辛苦了,坐了這麼長時間的車,當然很累。”說時,於梅用一種神秘的眼光看著林立,她是在暗示剛才和妹妹的火熱激情。
林立並沒有理會表姐的意思,笑著說:“不是很累,就是很困。”
“睡一晚就好了,你去洗把臉準備吃飯。”
“好,在你這裏真舒服!來了就不想回去。”
“那就不回去,在這裏當老師。”
“我也想啊。”
林立進了衛生間。
一桌佳肴擺滿了桌子,於梅打開了紅酒,給每個人都到了小半杯。林立用鼻子聞聞酒,自言自語的說:“這就是品質生活,白領階層就是和我們普通人的生活不一樣,我愛東莞,他讓我們實現夢想,讓我們懂得了生活的真諦是什麼,我要身紮根東莞,找金子,我要過上品質生活。”
“老公,吃飯,現在不是做詩的時候。”
“有感即發,你忘記我是語文老師。來,表姐,老婆,我們一起為有今天的生活幹杯!”
兩個女人相視,也舉起了杯子,分別和林立碰杯。
林立一口氣把酒都喝玩,又自己給自己到滿了一杯。
“妹夫,紅酒要慢慢喝,才能品嚐到紅酒甘醇,喝前搖一搖,而且喝紅酒不能倒滿,它不是啤酒,要小口小口的喝,含在舌尖,細細品嚐。”
“對,我學到了品酒的方法。表姐,你真讓我佩服!來,敬你一杯!”
美娜被冷落在一旁,自己有一口沒一口的吃。她看見林立和表姐那麼熱乎,心裏怪怪的。
美娜拿起酒杯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
於梅和林立根本沒有顧及她,兩人聊得熱熱乎乎的。
於梅很欣賞林立的才華和幽默。其實,當時是於梅先認識林立,而且是先愛上林立。當時她還在讀大學四年級,林立在師範大學讀二年級,美娜在一所專科學校讀書。他們認識是在春節同學會上認識的。他們都是同學會的會員。
由於林立是師範生,出口就成章,每說一句話就像是誦詩一樣,贏得聚會所有女生的青睞,於梅更是對他含情脈脈,在心底裏她喜歡上這個才華橫溢的男生。
於梅把她的想法偷偷地告訴給美娜,美娜那時還不怎麼認識林立,隻知道是一個高中,是不同年級的男生。說起他的詩,美娜才有點影響。
於梅說自己準備追求他,說畢業後才向家裏說明,還叮囑美娜別告訴她家裏人。
讀書談戀愛肯定是家長和學校都反對的事。但於梅不怕,她和林立開始是鴻雁傳書,主要是談人生,談理想,談課題。根本沒有提到愛的字眼。
而這個時候,美娜也在和林立通信,她和林立談的是林立喜歡的詩歌。為這,美娜專門買了很多關於詩歌創作和一些名人的詩集看,從那時起她也提高了自己的詩歌水平。兩個人的興趣相同,說的話題不再是那麼死板,話題明顯比於梅的多。
這一切於梅是完全不知道的,她還依然在做一個少女的思春夢,她渴望以後能和林立一起生活,一起創業。
可就是暑期於梅去實習,沒有和林立見上麵。可美娜就有時間,成天想法設法和林立見麵,而林立也很願意見到美娜,因為美娜本身長得很漂亮,林立喜歡漂亮的女生。兩人相見的次數越來越多,而於梅遠在千裏之外,還在寫那些朦朦朧朧的信,可林立根本就沒有興趣去看。
這是因為,在一個雨天,他們倆在外麵玩時淋濕了衣服,美娜跟著林立來到了他的家。林立把自己的衣服給美娜換上。而美娜覺得這個時候正是得到林立的最佳時刻,她一點都沒有少女的羞澀,當著林立的麵脫掉自己濕透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