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顒笑,有些奇怪的恍惚。
“我不知道他會不會聽我勸告,但知道他一定不會留在家裏自己鑒賞……”是超然。
“大師,我們出去說。”王顒打斷他。
青梓喜道:“超然師父,這麼晚了……。哦,你一定是遊方到此,還沒找到落腳點。”
王顒道:“青梓,你給大師去收理一間屋,我與大師有話說。”
青梓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王顒道:“我聽梁王說了,你說他罩不住這柄劍。”
超然點頭,“你覺得你罩得住。”
“我想試試,總不能讓梁王拿著個日夜擔驚受怕的東西。”
超然歎道:“看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隻是,在你手裏,我放心了很多。”指了指斂禦。
王顒撫mo斂禦的鞘,漆黑的劍鞘上便有了他手的紋路。
“大師,你一定知道這柄劍的來曆,梁王說,它會給擁有它的人帶來災難,與這樣一個災禍在一起,我想知道關於它更多的事。”
“它是劍眉女俠所鑄,劍眉是劍麻的妻子,他們夫婦是那時最有名的鑄劍師,江湖人都稱他們為變幻光。我本想把劍拿走,想了想,還是在你這兒最合適。隻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決不能讓劍離開你寸步,這樣,或許可以避免災難。”
“不讓劍離開我便可避免災難。”
“有些事不知道為好,該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記住,不可讓劍離開你寸步。”
“放心吧,大師,睡覺我也把它握在手裏。我也有一個請求,請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青梓,我怕她擔心。”
超然獻出了緊繃的微笑,點了點頭。
“大師,青梓已去收理房間了。”
“下次吧,我還有約。”
青梓走來,“收理好了,大師呢?”
“走了,他說還有約。”
“就這麼走了。”青梓叫起來,一句話沒跟我說就這麼走了。”你們兩個說話,為什麼要避開我。”
“是兩個男人之間的話題,如果你想聽,我也可告訴了。”
青梓撇了撇嘴,“我才沒興趣呢?”
青梓進屋後,王顒便出了門,這麼強內力的人,必不是泛泛之輩。來得正是時候,剛好可看看斂禦的威力。
那人的兵器迎麵飛來,是把鏟子,王顒就勢一斬。鏟子竟穩穩當當飛離了斂禦的劍氣範圍,天焱門第一式--攘外安內。劍劃了一個半圓,光亮閃過,鏟與柄分離,柄掉在地上,鏟卻飛回了那人手裏。
“折鏟沉沙。”王顒收了劍,“你是'折鏟沉沙'前輩。”
那人站在很遠的地方,王顒看不清他的麵目。
他道:“你不用管我是誰,斂禦既在你濟善公手裏,我也放心。但是,我可要提醒你,斂禦劍決不能再經第二人之手,不然,你濟善公就是曆史罪人了。”
“前輩,你一定知道關於斂禦劍的事。”
“望你好好用它,有事我會再找你。”
“前輩。”
王顒側夜難眠,'斂禦劍,到底有什麼故事呢?才拿到劍一晚,就有高手找上門,不讓劍離手,在別人手裏會怎樣呢?'
他不能告訴別人,自己也想不清,等待他的將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