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顒驚道:“怎麼回事?”
青梓道:“你還裝,你給她買什麼手鐲啊,發釵啊!惹得我大哥生氣了,肯定又幹了什麼,阿青也生氣了。”
王顒顯然很委屈,“我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是看慕容兄忙裏忙外,阿青就像我親妹妹一般,他們在我家裏辦喜事,我這個大哥送點禮物是應該的嘛!其他的事都有下人辦,我又沒成過親,哪知道該做什麼。想著女孩子大概喜歡這些東西,你又不在,我就給她買了,哪兒錯了嗎?”
青梓聽他說得有理,卻也不改口,“就你一麵之詞,誰知道對錯。他們兩現在都不在,找到人再跟你說。”自去了。
王顒也忙召下人去找,自己也滿街找。
天漸黑,突聽有人喊救命,是個女子的聲音。
王顒後退幾步,從小巷裏望過去,裏麵漆黑如墨。但還是可以分辨出一個女子在反抗著五個男子,這麼黑的地,空無人跡的小巷,王顒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極速彈出,迅速出手,迅速離開。
那女子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衣不蔽體,王顒忙閉了眼,迅速脫衣給她披上,“你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去。”
“雲情園。”
進入雲情園,那女子領王顒進屋,讓他坐下,自己去了裏屋。
“這屋子裏很奇怪,放著幾口大箱子,屋外是一大湖,窗開著,屋裏有一種海風的味道。
王顒想人也送到,不如就先告辭了,才起身那女子便出來,長發披肩,淡掃蛾眉,“公子,請留步。”
她半站半倚在門框上,雙眼多情地閃著光,像要把誰的魂勾走,臉上有一抹奇異的紅暈,不勝嬌羞。隻穿一件單衣,美酮若隱若現,微風起拂,屋裏飄散著一種奇異的香味,撓人心懷。
沒有那個男人在這種情形下能不動心。
王顒卻麵不改色,“姑娘若無事,在下就告辭了。”
那女子悠悠的歎氣,鼻息緩均,讓人禁不住地心跳,“我叫小移,本是一豪商之女,家族紛爭輾轉到此。”
她說著慢慢打開屋裏的箱子,盡都是金銀珠寶,黃金白銀,滿屋都亮起來。
小移走到王顒身邊,雙眼亮晶晶地閃著光,發出一種攝人心魄的光芒,呼吸急促起來,似乎正壓抑著內心澎湃的激情“父親說,若遇上對的人就可把這一切都托付給他,包括我。”
金錢和美女都是男人的致命點,有人為此付出性命,無惡不做,有人為搏佳人一笑喪盡天良。現在兩樣俱全,而且如此輕易,比天上掉餡餅還隨意的好事。
王顒指尖滑過她柔柔飄逸的長發,淡然一笑,“姑娘也太大意了,終生大事要看準人,細細思量。”人也退到門口,“以後看人準一點,玩人小心被人玩。”消失在黑夜中。
桑麥走出來,“公主這一招沒有不上當的男人,天底下可能也隻有這一人了。”
赫郡移道:“他不比慕容燁,他出身世家,這些場境看得太多,如果這點免疫力都沒有,父王也不會這麼看好他。”
桑麥道:“那為何還要慕容燁?”
赫郡移道:“他與王顒最得梁王厚愛,也對晉軍部署最明了,如果王顒拉不過來,隻好退而求其次了。”
桑麥嘟著嘴,“我就不明白,這些事交給別人就行了,大王為什麼非要你親自出山?”
赫郡移看著透進來的月光,鎮了許久。”父王有霸業雄心,又對母後最寵愛,就把一切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他是讓我學會為達目的,要不折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