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看著地麵的星星及另外兩位女家將,恨不得鑽進地洞,也不願看到如此曖昧的情形,盡管坐在地上的赤祼男子是郡駙。
施鏡子忙拉起秦淩,將床簾放好,臉紅得像煮熟的螃蟹。秦淩更是不要命的直接鑽進被子,發出令人暇想的呻吟。
忍?難忍?不想忍!
施鏡子看著秦淩興災樂禍的笑臉,深吸口氣,拚盡全力,再次將他踢下床,配合著河東獅般的吼叫,將秦淩再次踢到床下。
“星星,把他丟出去!”施鏡子懊惱的跳下床,一腳踩到秦淩的肚上,不僅是星星,包括身後的兩名女家將也是目瞪口呆。
秦淩剛要裝可憐,一雙腳就踩到他的肚子上,如若平常,以施鏡子的重量根本不值一提,問題是,他現在是可憐又無力的郡駙。
“娘子,疼死為夫了……”拉長的音節,被房門關閉的重音覆蓋,被丟出門外的秦淩,接過星星好心扔出來的衣物,快速的穿上。
皺眉,再皺眉,想他堂堂暗宮護法,竟然被這個小女人丟來丟去,若不是想吸取銅鏡中小妖兒的妖氣,他才不會犧牲色相,和她睡到一張床上。
“原來是秦相公!”公冶晨獨自走來,見到秦淩正在士郡主的房外擠眉弄眼,時而懊惱,時而憤怒,頭上像是點了兩把火,燃燒一片。
秦夫瞬間堆起笑臉,悄悄的伸出手,確定臉上的淚水還掛著,才轉過身,抬起一張可憐味十足的麵容,哽咽著作揖,“是公冶世子啊,好久不見。”
應該用什麼樣的心情麵對秦淩?公冶晨從頭悚到腳,忙收回目光,尷尬的作揖,“本世子前為尋郡主,不知方便嗎?”
“一定方便!”秦淩無不懊惱的跺了跺腳,抹了把眼睛,風般的離去。公冶晨子慢慢伸出手,撫向胃部,泛起陣陣酸水。
美女作嬌,意境泛美,可是以秦淩的俊朗模樣,實在不合適。
“小姐,公冶世子在外麵。”星星和四位家將圍坐在桌前,學著施鏡子的模樣大吃大喝,生怕做出矜持的動作,惹得自家小姐不高興。
施鏡子重重的打了個飽嗝,抬眼就是坐在對麵的家將,一邊學她的樣子大吃大喝,一邊還在襟衣正坐。
“讓他等著吧,我還沒吃飽呢!”施鏡子最氣公冶晨趁她“失憶”時,製造了完全的假象,害得她以為是士郡主不識人。
坐在對麵的家將最局促,黝黑的臉竟然爬上不易察覺的紅,“少主,公冶世子雖然比不上少主的勢力,可是,畢竟在外……”
“不要得罪他嘛,知道了,走嘍!”施鏡子端起留作上午茶的麵食,一路吹著熱氣,衝出房間。
星星忙提起裙擺,也迅速追了上去,就在快踏出門口的一瞬,踩到突出的門檻,穩穩的麵部朝地。
施鏡子一個伸手,將星星從地上抓起,擋在身後,遮住公冶晨挑釁的目光,高傲的抬起頭,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裙擺,赴了星星的後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