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秦淩中邪了,施鏡子幾次招喚小妖兒都沒有動靜,焦急的衝秦淩用力的踢了一腳,不想竟然踢到椅腿,疼得她眼淚直流。
更沒有想到,冰椅可以承受一個人的重量,卻承受不住突然襲擊。
正提著筷子吃菜的秦淩,皺了皺眉頭。
整個人向後傾去,瞬間坐到一堆碎掉的冰塊中,茫然的神情像是無法理解方才所發生的事,包括自己無故坐到地上。
施鏡子的眼珠轉動了兩圈,露出討好的笑容,忙伸手伸腳將秦淩扶起,剛想拍拍他身上的灰,一眼瞄到褲後濕了一片,雖然說是冰塊融化後的水珠,但是……
“你踢了椅子?”秦淩的反應速度非常快,低下頭,看到正發呆的施鏡子,感覺到某處冰涼,難得不自然的紅了臉,一把將施鏡子抱起,邁天大步,將她甩到床上。
“不好意思,想踢你來著,沒踢到!”施鏡子說得是完全無辜,聽到秦淩的耳中,真是,別有意思,挑了挑眉的秦淩,當著施鏡子的麵開始換衣服。
雖然孔子說,“非禮勿視”。
但,秦淩並沒有脫光,看著他將短衫褪掉,露出結實的肌肉,兩條深疤出現在兩肋間,竟像是有人用刀從側麵,將秦淩劈開。
修長的腿比女人的腿還漂亮,健康的光澤令施鏡子大吞口水,拚命的在心理告訴自己,自己不是色女,隻是在欣賞“藝術”。
“你、你怎麼沒閉眼睛?”秦淩換完衣服,才發現施鏡子瞪著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他的身體。
盡管衣物已經穿戴整齊,可是她的眼神,仿佛要將他再次脫光。
依然沉浸在方才的震撼當中的施鏡子,摸了摸嘴角,很好,沒有流口水,才抬起頭,對上秦淩憤怒的眼睛,迅速換上凶悍的表情,“明明是你要換衣服,把我也帶進來了,既然我進來了,你憑什麼要求我閉眼睛。”
是啊,自己換衣服,為什麼要將施鏡子也帶進來?
秦淩將一切負責都推到冰蓮身上,都是那個渾身冰塊的女子,說了幾句看似無關緊要的話,亂了他的心。
突然起了壞心的秦淩,邪媚的笑了笑,邁起蓮步,移到施鏡子的麵前,挑起衣擺,單腿支到施鏡子的身邊,“娘子,為夫帥嗎?”
“帥!”如果秦淩跟她回家,可以試著進娛樂圈嘛,到時候,她就發了……
正陶醉的施鏡子,似乎不太記得,秦淩發財,跟她有什麼關係。
“娘子,為夫俊嗎?”秦淩湊到施鏡子耳邊,不住的挑逗。
大腦一片空白的施鏡子,傻傻的點頭,“俊!”“帥”跟“俊”的意思,不是雷同嗎?
“那娘子……要不要與為夫成親呢?”秦淩舔了舔施鏡子的耳朵,感覺懷裏的人顫了顫,清脆的應著,“要!”
拋開冰蓮給他的不舒服感覺,像是被人看透一般。
秦淩聽到讓他幾乎雀躍的回答,摸了摸施鏡子的臉,笑著說:“娘子可要等為夫啊,為夫決定,要你的冰蓮姐姐,替我們主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