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進入一重天都會是一個新的開始,士兵複活,戰車依然,金衣儒將依然悠閑的指揮。到現在文七可以把一重天這麼理解了。
——一進去就重新開始,一開始就是一整天。
又是一輪慘烈的拚殺,這一次,文七將這些兵車和屍兵殺得全軍覆沒,踏著虛空搜尋那金衣儒將的下落。
打完了小的,現在就隻剩下他了,文七感覺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大喝道:“敢來一戰否!”
聲音透出虛空之外,就見上空突然轟塌下來,戰車從天上直落而下,馬蹄往頭上踏來,文七一部閃過跳上馬背,一腳將其中一匹馬的脊骨踩斷,那匹馬悲嘶一聲失蹄蹲在地上,轟然一聲車轅斷裂,四匹馬死了一匹,節奏被打破,車猛然衝到前麵正麵翻滾起來,落在虛空之上散落在底上。
其餘的三匹馬圍住段帥飛奔,身體如銅牆鐵壁衝突不出,文七再次抖擻精神,站在漸漸沉下去的屍山上,撿起一根金矛大喝一聲一矛穿透馬身,與此同時,金色的劍氣從頭上占來,再次遇上這可怕的劍氣,文七沒有慌張,這一次他逃的很遠,隻見被他穿透的馬連同那匹正在奔跑的馬被斬成了碎片,如打破的陶罐一樣散裂在地。
金衣儒將沒了馬車,雙腳卻更快了。
“老家夥,來追我啊!”文七一個旋轉在對方到達自己這裏之前跳上虛空,從他的反方向逃走,致使金衣儒將無法反身出劍,等到他反身出劍的時候,文七早已橫掠萬裏之外。
他站在原地沒有動,過了很久他的雙眼才看向遠處的血雲裏,他一定是覺得這個跑得很快的小子一定躲在濃厚的血雲裏,而當他追擊的時候背後突然重重挨了一拳,這一拳將他打飛,後麵的脊骨被震裂,發出一陣奇怪的尖叫。
“老東西,這一拳的滋味不錯吧。”文七剛說完,突然怪叫一聲身體急速下限,橫移萬裏之外,那可怕的一劍竟然追出萬裏之外,金芒照的虛空的血雲變成了赤金色,猶如包裹著太陽一樣絢麗。
然後煙消雲散,一個狼狽的身影從血雲裏逃出來,罵了一句:“老梆子,算你厲害。”
文七到現在終於打算拚一拚了,金衣儒將的後背也不太好,被打裂的地方越裂越大,沒發一招劍氣他就遲鈍了一會。
漫天的金色劍氣讓文七再無退路,無論在哪個地方,金色的劍氣都會緊緊的咬住他,現在他胸前還受了剛才那一劍,傷口一片焦黑,痛感讓他清醒了不少,咬著牙和金衣儒將血拚起來。
好在他一招得手,已經是占盡了上風,他的拳頭一般不會擊中對方,但是一旦擊中就是致命的,這金衣儒將明顯比那些雜病禁打了不少,後背逐漸龜裂,連劍氣都弱減了不少。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文七一腳踏到其後背,雙拳快速出擊,一道道氣浪猛然散開,如同打鐵一樣的,將這個老人的身體打的粉碎,脊骨斷成十幾截,死的不能再死了。
這金衣儒將一死,文七瞬間輕鬆了不少,仰望著遠方的天空,隻見虛空的盡頭出現了一塊金色的大門,那大門用巨山拚湊,巨山上峰光華的石壁上寫著三個大字。
“二重天!”文七臉上露出欣慰的笑:“打了這麼久,終於是看到希望了。”
文七並沒有高興很久,因為他想起了李美的那句話——四個檔次。
還剩一個才能進入二重天,所以現在還不算完,第四個危機在哪裏呢?
文七瞪大了眼睛,緊張的看著四周的血雲,濃厚的血雲緩慢的滾動,讓人看起來忍不住嘔吐,這裏麵是否藏著一個可怕的怪物,一個巨獸?
或者是詭異的陰魂,他是不是在盯著我?趁機撲出來一口將我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