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不韋和異人直吃到日暮天暗,才席終人散。鐵柱親自駕車送異人回去。
呂不韋步態蹣跚,徑直進了秋香的屋子,隻見秋香穿著薄薄的粉紅綢衫,側身曲體臥在鋪著蔥綠彩緞的床上,豐胸前挺、圓臀後翹、明眸半閉、紅唇微張,一副似睡非睡的樣子。
聽見動靜,秋香睜眼一看,隻見主公站在床前,急忙站起。
呂不韋一撲,壓在秋香身上,覺得秋香豐腴白皙的身子又軟又熱,使自己高大沉重的身體如臥棉上。
秋香見主公一改幾天來對自己視同陌路的樣子,親熱地爬在自己身上,天恩浩蕩、君威淩厲,又是惶恐,又是委屈,又是高興,雙臂環頸、兩腿盤腰,抬身仰臉把呂不韋緊緊纏抱在懷內。
呂不韋寬厚粗重的身子壓住秋香高聳的豐乳、起伏的小腹,俯視著她晶瑩的雙眸、紅潤的臉龐,譏諷地微笑著,說道:“秋香,該把心裏的事給我說說了,說吧!”
秋香急得兩眼流淚,辯解道:“主公,我是被他們逼的。”
“別怕,秋香,有我給你做主,你隻管一五一十把事情告訴我。”
呂不韋見秋香嬌小的身子被自己粗重的身體壓得氣喘臉紅,就滾落下來,枕在繡花綢枕上,同時伸臂為枕,把秋香摟在懷內,等著她說話。
春燕聽見主公進了堂屋,滿以為會來自己的屋子,卻聽見他進了西屋,一腔醋意泛起,從床上爬了起來。
近來,主公夜夜睡在她的屋裏。夜夜垂恩、時時交歡,讓她暢飲甘露、倍受恩寵,享盡了做女人的幸福。同時,也讓她納悶主公為什麼突然對秋香冷若冰霜。
她覺得主公以前愛秋香甚於愛自己,突然之間,就不理秋香了,教她空房冷睡、孤衾獨臥。
男人的恩寵真是靠不住,就像屋外階下的鮮花,幾日盛開、一朝枯萎,好景不再了。
她覺得自己也沒有刻意獻媚爭寵,從秋香手中爭奪男人,像秋香那樣,對主公時時察顏、處處獻媚,博取主公的歡心。
但主公卻一改平分秋色、普降春雨的天恩君心,對自己夜夜專寵、頻頻垂恩,置秋香於空房冷衾的尷尬處境。
看來,天下事,是不能強爭硬取的,是你的,終歸是你的;不是你的,爭到手,也不長久。
為了固寵,她也學秋香的樣子,在枕邊衾內,曲意承歡、濃情獻媚、豔語撒嬌,希圖自己的寵位“長治久安”。
現在,怎麼主公又進了秋香的屋子,難倒自己什麼地方又做錯了不成?
呂不韋專注地聽秋香說了半天,臉上露出釋然的笑容。
“哦,秋香,你這麼說,我就不怪你了。何況各為其主,你又是遭囚被逼。”
“主公,我說的句句屬實、件件是真,若有一句假話,你打死我也無怨。”
呂不韋看見秋香情真意切的樣子,又愛憐地抱住她,微笑著給她寬衣解帶。
秋香激動地抱住主公,享受著主公粗大的手掌在她豐滿、柔韌的雙乳上撫摸揉捏,淚眼婆娑地說:“主公,這半個多月,我度日如年。”
呂不韋粗大的手指像遊方老僧似的順著她白嫩、滑膩的小腹進入下邊那座深穀幽刹、溪上梵宮。
秋香一把按住那個入澗下溪的佛手,兩腮嬌紅、雙目泛光,羞怯地說:“主公,不能······”
呂不韋豔情正濃,被秋香一阻,詫異地問:“什麼不能?秋香。”
秋香見主公麵露不悅之色,就把嘴貼在他耳上,低語幾句。
“真的?秋香,什麼時候的事?多長時間了?”呂不韋驚喜地問。
“半個多月前,我才發現的。”秋香躺在呂不韋懷裏,麵露羞澀,又麵帶驕傲,喜悅地說。
“那我更要進去逛逛園子、看看墒情了。”
“主公,我怕你傷著他。”秋香把呂不韋的大手按在自己白皙、豐腴、平坦的小腹上,撒嬌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