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都城專屬北胤的驛館,此時人神色匆匆,麵帶疲倦的進進出出。
“還是沒有淺月的消息嗎?”墨無珩坐在驛館會客廳裏,神色陰沉的可怕。
這幾日他下巴處的胡須越蓄越茂密,他的神色也愈來愈疲憊。
此時驛館已經大換血,裏麵的人全是北胤的人,南楚弄丟了雲淺月,對北胤使團這樣做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墨無珩這幾日都住在這裏,為的就是能在第一時間知道雲淺月的下落。
“沒有。”夜寒張著雙臂雙腿,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仰著頭閉著眼睛,這幾天他幾乎沒睡覺,武功高強內力深厚也遭不住了。
“楚皇已經命人將都城圍了個水泄不通,每一條出城的路都有一名我們北胤的人陪同把守,我和雲清安也帶隊在城內搜索了幾十遍,卻一無所獲。如果我沒猜錯,淺月現在肯定已經不在城裏了。”
聽到這句話,墨無珩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
這時雲清安從外麵趕進來,看到墨無珩日漸消瘦疲倦的臉,出言勸道,“王爺,您已經幾日幾夜未眠,要不還是休息一下吧。”
他雖然羨慕嫉妒墨無珩早一步和雲淺月在一起,但對於墨無珩這個人他是服氣的,也是敬佩的。
“你們說,遊離穀為什麼要突然擄走淺月。”墨無珩忽然問道。
“還不是你個掃把星。”夜寒對墨無珩翻了個白眼,“淺月是你未來王妃,你們倆平時又那麼高調,遊離穀肯定是為了威脅你才抓了淺月。我提前說好啊,如果遊離穀要用你換淺月,你最好答應,否則別怪我不留情麵”
墨無珩懶得和他糾纏,這家夥對雲淺月護犢子的緊,和他糾纏純屬浪費時間。不過他懶得和他糾纏的根本原因還是這家夥對淺月好像就是純粹的友情,沒有其它企圖。
“你們知道東齊寶藏嗎?”墨無珩問夜寒和雲清安。
“寶藏,什麼寶藏,寶藏在哪?”夜寒瞬間彈跳起來,湊到墨無珩身邊,財迷得就像被雲淺月附體。
“屬下知道。”雲清安點點頭。
“解釋給他聽聽。”墨無珩伸手按在夜寒臉上,把他推開。
“夜兄,我來解釋給你聽。”接下來,雲清安用最簡短的話把東齊寶藏的事解釋給夜寒聽。
“哦,原來如此啊,但這寶藏和淺月有什麼啊?”夜寒有點不能理解。
“因為,淺月是那把可以開啟寶藏的鑰匙。”墨無珩微不可聞的歎了一口氣。
聽到墨無珩這樣說,雲清安和夜寒驚詫臉,淺月竟然是鑰匙,這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不可能,月兒怎麼會是鑰匙呢?”雲清安不信,也不能信。
人性貪婪,寶藏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有巨大致命的誘惑。如果淺月真的是寶藏的鑰匙,那她這一生每時每刻都會在危險中度過。
“對呀,淺月不管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長得都不像鑰匙啊。”夜寒也同意雲清安的話。
“寶藏的存在,四國皇室都知道,這麼多年來,四國一直在追查。”墨無珩頓了頓,“當年寶藏地宮的建造,是由一位大師設計並督促建造的,打開寶藏的鑰匙是大師自己的血。十多年前,這位大師的嫡親重孫碎風忽然現世。四國和遊離穀立刻蜂擁而上追捕。後來他忽然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