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上麵的某一層爆炸了。”副駕駛座上琴酒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頓了頓,“是你幹的嗎?”
“不是,我搶了電梯卡就跑下來了。”因為中原中也的騷操作,我現在腦子還有點迷糊,隻能呆呆地看著對方,“我不知道。”
“好了,現在不是這個的時候。”蘇格蘭冷硬地打斷了琴酒,“趕緊回組織,她身上有很多傷。”
“沒事了,現在已經沒事了。”他像是壓抑著自己的怒氣,努力緩和臉色,想要碰我卻不敢伸手,心翼翼的,“格蘭威特,已經沒事了。”
我遲鈍地看向他,眨了眨眼才慢慢回過神來,“大哥?”
“嗯,是我。”
“我要把琴酒打一頓出氣。”我哽咽了一聲,突然委屈起來,“那個人是個性無能,他把我鎖了起來,用皮鞭打我,把蠟燭油滴在我身上,對我做出這樣那樣的事情,超痛的。”
“現在已經沒事了,沒人能再對你做出那些事了。”他像是對待什麼易碎的珍寶、柔軟的花朵一般,心翼翼地摟住我,將我的腦袋壓在他的胸膛上,“好好好,我們回去就把琴酒打一頓。”
“我要打死他!”我口齒不清地嚎出聲。
“好好好,打死他。”
聽的一清二楚的琴酒:???
不敢話的伏特加:
一條條傷痕又紅又腫,上麵還有蠟燭油。醫生幫我消毒時我嚎得超大聲,把琴酒從頭到腳都罵了一遍。
我被包紮成一個木乃伊,傷口不能碰水,需要忌口各種東西。報告由我口述,蘇格蘭記錄上交,之後我就開始了我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工傷休假生活。
“你自己換藥可以嗎?”
“沒問題!”
“身上的繃帶你自己換,腿上的我幫你包紮好嗎?”蘇格蘭揉了揉我的腦袋,溫聲道,“我很擔心,想看一下你的傷口恢複得怎樣了。”
“看起來很嚴重,其實已經沒有那麼痛了。”看著對方一臉堅決,我有些無奈,還是妥協了,“好吧,我知道了。”
從肩上到腿都有傷痕,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綁了幾繃帶我覺得我的胸縮水了。錯覺!絕對是錯覺!
長條型的傷痕又紅又腫,周邊青紫一片。蘇格蘭把我的腿架在自己大腿上,緊抿嘴角,拿著棉簽心翼翼地上藥。
“其實不碰它就不痛了。”看他那麼擔心,我忍不住出聲安慰,“真的啦,隻是看起來嚴重而已。”
“雖然退出組織有點困難,但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去做這麼危險的任務了。”蘇格蘭滿臉憐惜,低頭在傷口上吹氣。
“我沒關係的,我可是要攢大錢的人,這點任務算什麼。”我拍拍胸口證明自己一點事都沒有,還身強力壯著。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笑容溫柔得如同際邊的月色,“以後我養你啊,這樣你就不需要這麼努力攢錢了。”
“哈?我可不是那種需要男人養的女人。”我氣鼓鼓地看著他,“大哥,你這是在看我!”
“你呀。”他歎了一口氣,什麼都沒。
放假的感覺真的很爽,蘇格蘭也沒去出任務,一直在家裏陪著我。雪莉打電話問過我有沒有事,波本也來看望過我,對於我暴打琴酒一頓的委托他隻翻了個白眼。
之後他就被我痛斥是一條沒有目標的鹹魚了,連琴酒都不敢打,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波本:
“不可以欺負格蘭威特,她身上的傷還很嚴重。”蘇格蘭及時插話,波本波本表示他受傷了。
我宅在家裏看了好幾部電影,我大概是一條莫得感情的沼躍魚了,網上評價每看必哭的愛情片我看得一點感覺都沒有,反倒是恐怖片看得我瑟瑟發抖,抱著枕頭尖叫。
“真是的,明明這麼害怕為什麼還要看。”蘇格蘭拿著遙控按了暫停,無奈地看著我,“要不看點別的吧,不是有文藝片嗎?”
“大哥,你不懂這種感覺。”我重新按了開始,一隻青白色的女鬼突然出現在屏幕,我:
“哇哇哇————”我把整張臉都埋在枕頭裏,呱呱亂叫。
蘇格蘭:
“心今晚做噩夢。”他沒好氣地道。
做噩夢是不可能的,不睡覺就不會做夢,我縮進被子裏,總覺得外麵有人透過窗戶在看我。
是真的有人!
我躲在窗沿下往下看,穿著黑色衛衣戴上兜帽和口罩的男人就站在路燈下,抬頭往我房間的窗戶看。
連環殺人案凶手
他頭頂懸掛著這個標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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