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Blood-C(1 / 2)

跟著維羅悶頭走了半個小時左右,阿木終於忍不住了,開口問道“我說老維同誌,咱這是去哪啊?你這不聲不響的,不是盤算著給我賣了吧?”

維羅回過頭,鄙夷的看了一眼阿木,不屑的道:“就你這小身子骨,上秤也就百十來斤,還不夠半頭豬的錢。真把你拉到屠宰場去,估計人家都不帶給你蓋戳的,撐死了也就一病豬崽子。”

“我說你一老外,沒事不好好說英語,天天跟著臭貧什麼?真他媽閑的,要不你丫得出來賣肉還錢呢,就你這嘴整個一垃圾箱,什麼玩意髒裝什麼。”

阿木莫名其妙又被維羅噴了一臉口水,鬱悶的蛋都快碎了,心想:這老外整個就一噴子,張嘴不損人好像就不算說話,也是奇了怪了,這孫子到底跟誰學的中文?怎麼跟說相聲的似的,真他媽能廢話。

“你這人真不禁逗。”維羅四處張望了一陣,幹脆找個空地坐了下來,“得,咱倆正好歇會。我原來有一朋友,幾個月前就動身來這裏打拳,臨走時他給我留了地址,看那名字應該是個俱樂部,好像叫什麼Blood-C。”

阿木聽完後,略帶不解的問道:“什麼叫好像?”

維羅聳了聳肩道:“就是好像嘍,幾個月之前的事,我哪裏記得清楚。”

“……”

“啊,放心吧,應該就在這附近了,我再找找。”維羅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

“……,那你找吧。”阿木說完,索性不再去管維羅,自顧自的觀察起了周圍。要說阿木還真沒來過上城區幾回,就算來的那幾次也都是白天,遠沒有現在這麼熱鬧。

在霓虹燈的照射下,事物早已失去了原本的色彩,被披上了一層層詭異妖豔的外衣。拿著瓶子原地打轉的醉漢,穿著暴露濃妝豔抹的站街女充斥著這裏的每一個角落。吵鬧淩亂的各種音樂在空氣中碰撞激蕩,司機們不耐煩的喇叭聲更是鼓噪的阿木耳根子直疼。阿木心想“我草,這上城區的晚上還真不是一般的亂啊。這地方人要是待時間長了,非得發瘋不可,怪不得黑市拳賽打的那麼火熱。”

片刻之後,維羅好像突然想起來了什麼,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興奮對阿木說道:“老子想起來了,從這條街出去後,往右拐就是了,媽的這歲數大了,記憶力還真有點下降,我說小兄弟,咱倆這歇也歇夠了,就別墨跡了,趕緊走吧。”

阿木心說這之所以歇了半天,還不是因為你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貨忘了地址。當下也懶得廢話,隻是默默衝維羅的背影比了比中指,邁開步子追了上去。

果然,當二人快步走出街道,一家名為“Blood-C”的夜總會赫然坐落在道路的右手邊。維羅躊躇了兩步便推門走了進去,阿木見狀也緊隨其後,生怕一會人多腿雜,兩人別在跟俱樂部裏失散了。

“Duang,Duang,Duang。”一陣一陣巨大的RAP聲轟炸著阿木的耳朵,阿木的心跳也不由自主的隨著激烈的節奏扭動起來,瘋狂的氣氛在俱樂部的大廳裏彌漫著,感染者著每一個前來**作樂的人。

維羅推開已經扭曲的妖魔們,快步走到吧台前,直接塞給酒保50大洋,才把腦袋湊過去,貼著酒保的耳朵大聲說道:“你!這裏!有沒有!一個叫!Crixus(克雷斯)的外國人!。”

“叫什麼?大聲點我聽不見!”酒保拉著維羅的耳朵,扯著脖子喊道。

隻見維羅深吸一口氣,好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呐喊著:“我草,克雷斯!”

“有,你跟我來。”酒保說完,指了指了旁邊一扇不起眼的鐵門,示意維羅跟著自己過去。

維羅回身向阿木招了招手,兩人便一起隨著酒保走進了那扇鐵門。

酒保扒開門上一個可以拉伸閉合的小窗口,對著裏邊喊道:“開門,有客人。”透過那小口子,隱約可以看見鐵門之後是條不長的過道,還零零散散的站著幾名身著黑色西服,看起來像是打手的壯漢。一陣“哢”“哢”“哢”的聲音過後,似乎是門後的黑衣打手用鑰匙擰開了門鎖。

隨著鐵門的關閉,令人熱血沸騰的音樂聲,還有那些已經分不清是人是鬼的客人,也都被擋在外邊。

“這破鐵板子隔音效果倒挺好。”維羅邊說邊用腳踢了幾下鐵門,見阿木又是毫無反應,便自問自答道:“這玩意是實心的?難道是防彈的?嗯,估計八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