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是他的秘密,誰也不知道。
後來為啥不暗戀了呢,因為朱青發現銀笙對他流口水!
還和他他看起來很好吃!
朱青嚇得魂都飛了,但是依舊倔強的含淚做朋友,現在知道銀笙戀愛了,還有一種自己青春逝去的滄桑感,以及為啥自己還是單身蛇的難受。
銬在那裏的混血看著前麵的兩位敵旁若無妖的討論今中午吃什麼好,感覺到了濃濃的不適感。
大概15分鍾過去,少年已經全部異化了。
地上趴著的是一直通體青黑的變色龍,形狀上有一些像蜥蜴,但是仔細看還是有很大的差別。
銀笙化為了原型,把變色龍用爪子爪了起來,帶到了半空中。
朱青此時此刻也已經化為了原型,通體碧綠的蛇吐血信子,蛇行而來。
銀笙把變色龍扔在地上,懸在半空中看著。
這個場景其實是特別的殘忍和慘無妖道的,但是這就是動物世界的常態,褪去了偽裝的人的外皮,狩獵者依舊站在頂端,高高在上的看著自己的獵物。
這種審訊不僅讓犯人有著身體上的痛苦,還有著心理上的雙重痛苦。
沒有什麼比數次死亡的威脅,更能夠打破心防。
在蛇口遊走,麵對敵的逼迫,那隻變色龍身體僵硬,幾乎像沒生氣一般。
但是妖不會這麼脆弱,朱青和銀笙都會把握那個度,讓他受傷,但是不至於讓他死掉。
等到玩的差不多了,銀笙開始問話了。
“你到底是誰?和龍辛是什麼關係?”
那隻混血依舊不吭聲,裝死。
“你要是不的話,我就讓蛇把你吞進去再吐出來,或者你想直接消化在它的胃裏?”
蛇的身體幾不可聞的一僵。
不要這麼虐待動物好伐!
這到底是在折磨罪犯還是在折磨他!
吃進去今中午還要不要吃飯了!
“你不會這麼做的。”
少年聲音粗糲,帶著些虛弱和篤定。
“終於肯開口話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啞巴呢。”
銀笙用爪子撥了撥這隻蟲,對於他的不以為意。
這隻混血表麵上是篤定了他對他們還有很高的價值,所以她不會隨意的下狠手,但實際上何嚐不是有些慌張,否則根本沒必要開口。
“再問你一遍,你和龍辛什麼關係,龍辛去了哪裏?”
少年繼續裝死。
“朱青,張嘴。”
“啊?”
朱青蛇軀一震,的眼裏滿是痛苦。
他不情不願的張開了嘴,蛇信子嘶嘶作響。
銀笙的爪子不方便做下來要做的事情,幹脆變成人形,捏住那隻變色龍的尾巴,把它倒吊起來。
“你想幹什麼?”
被捏起來的爬蟲有些驚慌失措,連聲音都變得不對勁。
“當然是做一些讓我們都很高興的事情。”
朱青搖了搖頭,不高興,一點也不高興。
朱青含淚張開了嘴,銀笙把爬蟲送到了他的嘴裏,他花了極大的克製力,才不把那東西吞下去,又或者是咬合上。
雖然變色龍的軀體比較,但是朱青的本體也不大啊。
這種感覺就好像有異物在喉嚨裏進進出出,有些想幹嘔。
朱青開始後悔半時的自己,要堅持和銀笙一起進審訊室。
媽的這是為什麼!
比起不好受的朱青,那隻混血才是感覺到了什麼叫做妖生中極致的恐懼。
每一次都沒死亡,隻有那麼一點點距離,然後再被強行的拉扯出來,再繼續送進去。
“我最後問一遍,你和龍辛是什麼關係,龍辛在哪裏?”
朱青已經忍不住咬合了。
“我!我!”
“早這樣不就完事了嗎。”
銀笙把爬蟲拎了出來,丟在了地上。
“童木,進來收拾。”
在外麵看了全程的童木也感覺到自己胃部有些不適,走了進來把混血拎了起來。
蛇蛇在旁邊嘔吐。
“老大啊,這樣有沒有工傷補償啊。”
朱青哭訴。
“誰讓你跟著進來的。”
童木表示補償想都不要想。
“那我不是白口了嗎。”
朱青哭唧唧。
朱青虛弱的倒在地上,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被玩壞的殘破的布娃娃。
“噫。”
銀笙嫌棄的看了一眼朱青,沒想到這隻蛇現在這麼變態。
“今中午你吃蛙蛙的錢我出。”
“好哎!”
朱青滿血複活,直立起身體表示自己還行。
銀笙到了第一審訊室等童木,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十幾分鍾之前賀聞崢給她發了消息。
老賀:現在還痛嗎?有沒有好一點?
老賀:等我中午回去的時候給你帶吃的吧,你想吃什麼?
見她沒回,賀聞崢也沒有繼續發。
銀笙:已經不是很痛了,中午的話隨便帶什麼吧。
反正賀聞崢是不會讓她吃辣椒的,所以吃什麼都無所謂了。
銀笙估摸著現在是上課,估計要下課的時候賀聞崢才會回複她,結果沒想到賀聞崢秒回。
老賀:那就喝粥吧。
銀笙:現在不應該是在上課嗎?
老賀:嗯
銀笙:好學生居然上課玩手機,老班知道估計得氣的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