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將此當做空間置換的話,世界的大世界必定和原來世界存在著某種聯係或者接口。
他和犬秋最開始去的世界便是一眼能夠看遍所有景色的地方,後來世界消失,原來世界恢複原貌。
犬秋也過,世界是占用原來世界部分空間的世界,這麼世界肯定是能夠走到頭的。
可他在這個世界一年多,沒有走出去,也沒尋找到出口,也看不到邊際,這與他猜想的他現在呆的世界便是世界中的大世界吻合。
既然是世界中的大世界,肯定會比世界更難找到出口。
有了這一想法,他便不再回當初生下兒子的荊棘叢,而是和兒子朝一個方向不停地走。
他們跋山涉水好幾個月後,兩人才走到與之前景色不一樣的地方。
這處地方還是兒子發現的,因為兒子喜歡在樹上亂竄,他看到這處地方便叫喚著讓他過來。
他過來後看到這裏的一切,完全興奮了。
這處地方和他消失時候的地方的景色很像,周圍都是枯萎的樹木,樹木上還籠罩著迷霧,看起來陰森而可怖。
如今看到這樣的景色,他有的不再是恐懼而是興奮。
他抱著兒子興奮地衝進這片蕭條的林子之中然後問兒子怎麼走
兒子會用爪子示意要向那裏走。
他會這麼做完全是因為他有些路癡,每次迷路之後,兒子總能正確引導他回到原來的地方。
他告訴兒子要找出這片森林的出口,又問兒子是否能夠找得到,兒子點頭後,他才讓兒子開始引路。
他想到也許這次會出這個世界便激動地起來,心髒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想到也許出去之後便可以想辦法見到犬秋,他就有些熱淚盈眶。
他已經一年多未見犬秋了。
也許以前喜歡犬秋是一種喜歡的感覺,就如初戀的甜蜜感,如今一年多不見,那份喜歡的感覺也轉變為深沉的情感。
他們所在的這片陰森的森林很大,他和兒子在裏麵走了很久之後,兒子才讓他在一處地方停了下來。
他們停留的地方是一條很寬闊的河流。
兒子用爪子指著那條河流,明顯是要他順著河流過去。
他看到那湍急的河水,有些不想跳進去遊過去。
他在想如果這處是與原來世界相連接的口,但他並不能預測這條河有多長,如果貿然跳下去遊到一半沒有力氣了怎麼辦
就算遊泳技術再好的人也很少有人嚐試在大海深處遊泳。
他看了那湍急地河流一會兒便決定做一木筏出來,這樣也許能夠支撐地久一些。
他和兒子停留在這處開始建造木筏。
當然伐木和建造木筏的工作都是他來做。
兒子還是本體,不能化形,也幫不上忙,隻能圍繞在身邊不停地轉來轉去,偶爾捕獵一些漆黑的動物。
他以為這片森林中沒什麼獵物,當兒子捕獵了一些漆黑的動物時,他還驚訝地不出話來,不過,兒子捕獵的這些漆黑的動物他都沒敢吃。
他花費半月時間,在反複建造木筏反複試驗木筏過後,才做出了能夠承受巨大風浪的木筏。
木筏建造好的這一日,他抱著兒子上了木筏,便開始順著河流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