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魏氏發現封平是整晚整晚的不在屋裏,這晚已快到拂曉時分,魏氏披著外衣在院子終於等到從外麵歸來的封平。
兩人對視一陣後,魏氏自嘲笑笑道:
“姐情況可還好?”
封平內疚的神情一閃而過,“隻是軟禁了暫時沒有危險,我隻是擔心公子的身體,寒毒已經凶險至極。”
“那你可有找到你師叔?”
封平一聽憂傷更甚,
“還沒找到,師叔他老人家遊移不定,我也隻是打聽到他的一些蹤跡而已。”
“你最近經常夜裏出去,可要當心些,畢竟現在處境那麼凶險!”
封平心裏的內疚爬滿整個眼眶,這麼多年他算是付了這個女人,可她在他麵前沒有一句怨言,沒有一個要求,總是默默的聽從他的安排。
“玉娘,我封平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和寶兒。”
魏氏悲傷的臉上絕望一閃,“這時我的命,我不怪你,要怪就怪我自己一廂情願罷了,隻是喜是你的血脈,她很聰明!很多事都不要告訴他,否則對她的傷害更大。依她的心性是不會接納你的。”
這喜在街頭又看到了那個在鋪子裏買紗帽的姑娘,那姑娘對著城牆上的通緝犯人怔怔出神,眼裏還有淚花。
喜隨著她的視線看到那牆上的通緝犯,有些吃驚,和以為的通緝犯不一樣嘛,以前的都是胡子拉碴麵容凶狠的江湖漢子,雖然畫像有些模糊了可從輪廓來看,還是一個麵目秀氣的書生嘛。
喜隻顧注意這男子的畫像,也沒有看旁邊字跡寫的什麼,這時旁邊一陣推搡,人群被幾個官兵衝散。
“有沒有看到這個人,看到了一定要報給知縣大人,還有賞,如果據實不報,那就是死罪,知道嘛”
人群裏一陣竊竊私語,喜一看那姑娘已不見了蹤影,才想起來自己是來給給掌櫃娘子買糕點的,給自己一個狠狠的耳光跺一腳趕緊往糕點鋪子去,晚了回去掌櫃娘子是要罵人的。
夜色已深,大廳中五皇子還沒歇息,旁邊他的心腹正在彙報他們得到的情報。
“王爺,據我們探子來報,太子的人已追查到了溧陽縣城,可始終還沒有找到人,他們已在溧陽縣城發了通緝令。”
五皇子沉思一會兒,吩咐道:
“成玉,叫我們的人也繼續盯著,太子竟然在溧陽發了通緝令,肯定已找到了九弟的蹤跡。”
成玉疑惑的問道:“王爺,那為何不見皇上有任何旨意?”
隻見他了然的笑笑起身扶手立於窗前,搖搖頭哈哈笑道“這就是皇家呀,有些事情的真想就暗藏在常理的背後,你隻有抽絲剝繭後看到的那才是事實。”
然後端起茶幾上的茶杯,悲涼又無奈道:
“太子雖然這次接助皇後絆倒梁家,的確是替父皇解決了一塊心病,可是梁家真的就絆倒了嘛,他擅自動了九弟,定然會惹怒父皇,之所以父皇現在還沒動靜,他自有他的的考量,太子之所以如此記恨九弟,也是因為忌憚他的隱藏的勢力和梁家的根基吧。太子以為自己擊垮的是一頭溫順的羚羊,其實他是在淩辱一頭熟睡的熊獅吧,一旦熊獅覺醒反擊將會是致命的。”
這晚喜還在熟睡就被魏氏給叫醒,魏氏未多做解釋急忙給喜穿上外衣,把手上的包袱給喜,一頭霧水的喜睜著惺忪不清的雙眼看著自己的娘,給她穿上布靴拉著她就往外走,看樣子情況很是危機。
走到門口喜被一陣涼風吹醒,“娘你這是要做什麼,大晚上的不睡覺,要把我帶到哪兒去呀。”
“喜兒,別問了,和你師公先走,娘等安頓好了就來接你好吧。”
這時喜才看到院子裏的情況,院子裏陸續躺了好幾具屍體,廝殺成一片。讓喜害怕極了,
“娘這是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沒有一個人回答喜,院子裏已經停了一輛馬車。
魏氏推著喜上車,喜不願意想掙脫她娘,無奈被一個老頭給點了睡穴,
第二早上喜睜開眼睛,昨晚的一幕幕重新在她眼前,立馬爬了起來推開門的那一瞬間讓她有種快瘋了的感覺。
這根本就是一個很陌生的地方,她站在院子中間四麵環山,她站的地方是一座比較隱蔽的木屋院,到處都是蔥鬱的樹木,一看就是很偏遠的深山,和她挖草藥的山林不一樣,這讓她很害怕。
喜不由的大喊了起來“有人嘛,這是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