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最近對喜和葉星辰的行為有些疑惑,但想想又覺得不可能以為自己是想多了,九王爺是什麼身份怎麼會看得上喜。
這封平從外麵帶回來一個侍衛穿著的年輕人,帶到葉星辰的書房,喜知道他有事要忙自然是不會打擾。
她想去看看今灶房做了什麼好吃的,還沒進門就聽到灶房的兩婆子在嘀嘀咕咕的,那兩人太過專注就連喜站在她們旁邊都沒發現。
“李婆子,你知不知道呀,今晌午十分城頭張員外家要撒銅錢銀子的,我家那口子早上就去等了。”
“你可是的那個在縣城有多家鋪子的張員外呀,那怎麼可能,他那麼摳門,叫花子都不去他家門口。”
“他是摳門,所以到了五十歲都沒有兒子嘛,聽最近妾給他生了個兒子,這不高興嘛,兒子滿月了,不但今擺了百人的酒席,還撒銅錢銀子了。”
兩人還在嘀咕,喜已沒了興趣,重要的消息已經聽到。她仔細算算已經好久沒有去縣城了,心裏頭正癢的很了,腦子不停的轉著就是想不到辦法,把這園子尋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她希望出現的狗洞呀,魚塘呀,或者能爬出去的牆頭。
正在唉聲歎氣時,就看到門外有輛馬車是給園子裏送東西的,忽然計上心來早把自己的安危忘了個精光。
就在園子的廝關門時,喜叫住了送東西的夥計,對著看門的廝吩咐道;“你們少爺今有客人到訪,要我去買些好吃的回來,就不用給我備馬車了,這個送貨的哥帶我一程就好。”
那廝竟然不為所動,記得封總管吩咐過,沒有他的允許不可以放進來或者放出去園子任何一個人。
這看門的廝雖粗衣家奴穿著,實則就是葉星辰的侍衛,這園子在每個出入口都是嚴密把守的。再了這些侍衛武義高強經過訓練,那豈是喜幾句就能糊弄得了的。
最後喜無奈眼看那送菜的馬車就要走遠了,急忙對那廝後麵喊道;
“封總管你來了!”
那廝急忙轉身那有什麼封總管,知道上當,再一看喜已經躥出門,那人急忙一抓喜的直呼,“非禮!”
那侍衛趕緊縮回了手傻呆呆的,臉紅的就像那樹上掛著的紅果子,在這一愣神的功夫喜已早跳上了那馬車揚長而去。
那侍衛委屈急了,如果被封總管知道了自己就要挨罰了,可他隻想安安靜靜的做過好侍衛,為何會有魏喜那樣的刁蠻女子!
喜趕到那張員外宅門前,人已是裏三層外三層把這宅子圍滿,喜費盡力氣擠到宅院中間,隻見那張員外一身紅衣喜氣滿滿,在看臉上也是笑開了花。
院裏酒席上已坐滿了賓客,台子上管家正在答謝致禮,什麼喜是一句都沒有聽到,最關心的還是撒銅錢銀子。
果然沒過多久台子上兩名男子就開始撒開了,下麵人群中一陣騷動,人們開始瘋搶起來,喜被推搡著從這邊擠到那邊,她可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這個頭上那個背上見著銅錢就抓,彎著身子地下也是一陣猛搶,不一會兒自己的荷包裝的滿滿的,喜被擠出了人群。
一看自己的頭發淩亂不堪,衣衫也是擠得褶皺一團,喜本想在衝進去,可無奈實在沒那麼大的蠻力見好就收,安慰自己現在有個金主可以依靠就等於自己出來透透氣好了。
喜出了張家宅院拿著撿到的銅錢也買了好些東西,也逛了不少鋪子正想回了,被一聲疑惑的聲音給叫住了。
“這位姑娘,請留步!”
喜本能隨著聲音看去,一個年輕俊朗的公子哥出現在她麵前,喜楞瞬間後趕緊轉過了身,腳步匆忙往前走。
可在喜愣神時公子哥也認出了喜,幾步跑到喜前麵攔著了她。
“果然是你,原來你真的是女子!”
原來此人就是在上都幾次三番為難喜的薛襄,剛剛他從客棧出來和喜差點撞上,喜但是沒有在意繼續買她的東西,可薛襄看到喜的臉龐總覺得有些熟悉,一路邊跟隨邊在腦子思考著,當看到喜的正臉時毫不猶豫的認出了她。
看出喜慌張離開的樣子,這下他更確定是那個女盼男裝的聰明夥計了。
“你別走呀,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你上次出的題目我算出來了,你看對不對。”
喜這下有些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和安危了,越走越快也不和那人一句話。
薛襄急了跑著追著喜跑,他那幾個隨從眼疾手快的攔著了喜。
“你幹什麼,這可是在溧陽縣城,不是在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