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晴進入女賓區做按摩,秦言則在館內的休閑咖啡座喝咖啡。
晚上9點,盛德大樓樓頂,一個穿著黑色衛衣,搓著手,不停做著高抬腿跑的人看著大樓下麵,探頭探腦地等著。
“嗨,你就是喬治的朋友嗎?”艾晴上了樓頂,看到那個人後,揮手打招呼,“那卷帶子真的在你哪兒嗎?”
“錢帶了嗎?”黑衣男人的聲音很低沉,警惕地看著她。
“都在這裏。”艾晴把雙肩包放到地上,打開讓對方可以看到裏麵的錢,“把帶子交給我吧。”
“那,你後退到門口,我過來拿錢。”他幾乎是命令的口吻。
艾晴按照她的指示,退到了門口。
男人上前拿了錢,背到身上,然後把那卷帶子放到地上:“吶,你現在走到這裏拿帶子,我繞到門口離開。”
艾晴的唇角揚起淺淺的弧度:“好。”慢慢走到帶子旁,眼眸一沉,如獵鷹一般閃爍著懾人的寒芒,一支黑色薔薇劃破夜空,好像尖刀一般刺向男人的咽喉。
他側頭躲閃,耳垂和脖頸的鏈接出印上的一道鮮紅的血痕。
這時候,施國平帶人從門後衝出來,看到男人脖頸出的殷紅,緊張道:“小晴!你沒事吧?”
對麵的艾晴愣了一下,眯著眼睛看著麵前的黑衣男人。
“暗判,你被捕了。”男人撕掉了臉上的矽膠麵具,露出了艾晴的樣子。
原來這個交易的男人是艾晴假扮的,她趁著在spa館做美容的時間,從後門回到警局,並且讓技術組的人幫她易容,偽裝成一個不起眼的人。
假艾晴笑了笑,瞬間明白自己掉進了艾晴的陷阱中。他想利用spa館按摩的時間,讓艾晴服下少量安眠藥,睡一覺,然後自己偽裝成她的樣子,來跟這個持有帶子的男人交易。沒想到這個安排,反倒被艾晴利用了,並且成功把他引入局中。
“看來這次是我太疏忽了。”他恢複了自己的本來的聲音,撕掉了臉上那張“艾晴”的麵具,露出自己本來的樣子。
黑色的長風衣,在月色的映襯下更顯得詭異,黑白分明。
“果然是你……”艾晴看著那張熟悉的臉龐,表情略顯苦澀,“我在剛才還在想,來的不是你就好了,希望一切都是我想錯了。”
“抱歉,讓你失望了。”秦言的聲音依然溫柔儒淡,嘴角的笑容陰冷邪佞,摘掉眼鏡的眸子就好像是草原上的蒼狼,銳利懾人,透著冷澈的寒芒。
“為什麼要這麼做?”她不懂,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在法庭上為更多的人討回公道,非要用這麼過激的手段詮釋這些案件。
“原因,”他笑了笑,說,“你應該知道的。從你懷疑我開始,應該就查過我的事情了。”
“因為你母親的死嗎?”她沒想到搬家之後,他的母親會在一場表演中喪生。而那件事最後被M國警方評定為意外,他也差點被驅逐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