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沒有接受?”
“拜托,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隨便兩句花言巧語就上當的。”韓真真一臉不屑地說道,“要知道尤明那個男人,真的是天底下最渣的賤人,誰和他一起才是到了八輩子血黴了!”言語中毫不掩飾對尤明的鄙夷和厭惡。
艾晴不知道這裏麵有多少是演戲的成分,畢竟丈夫就坐在身邊,理應非常堅定地表明心計。但是雖然她的話中有表演的成分,可對尤明的厭惡也是真實存在的。
“既然這樣,你怎麼就肯定他是有藏寶圖的?”
“因為他從來都不是那種敢用錢做承諾的人,加上後來有幾次,我路過他房門口的時候,看到他一直盯著一張白紙看,才覺得他可能是拿到了所謂的藏寶地圖的。隻是,還沒有解開裏麵的玄機,確定寶藏的地點。”韓真真隻是自己做了推理。
“你說的白紙,上麵是不是有星星,圓圈,叉叉之類的圖案的?”艾晴記得那本發黃的劄記上有這些圖案,而尤明的書桌上也放著破解圖案密碼的書本,於是才有了這個問題。
“對,有這樣的圖案。”她認真的點了點頭,眼眸顯得非常驚喜,“你看到過嗎?”
“沒有。”
“那你怎麼會知道?”韓真真有點警惕地看著艾晴,道,“尤明應該不會直接給你看吧。我那時候也是去後門那裏的桃樹林摘水蜜桃,回來的時候無意中看到的,結果還被他凶了一頓,說以後都不許出現在西苑。”
“我隻是想起尤明的書桌上放著解開圖案密碼的書籍,才有此一問。”艾晴沒有說那本古老的劄記的事情,不想讓別的人知道這個,以免有人覬覦所謂的寶藏,讓案子變得更加錯綜複雜。
“原來是這樣。”韓真真撇了撇嘴看著艾晴,說,“那該說的,我們都說了,可以回去自己的房間了吧?”
艾晴看了兩人一會兒,說,“可以了,如果有什麼問題,我會再去兩位的房間問話的。”
韓真真白了她一眼,說,“不過,我倒是很奇怪,你明明是個警官,為什麼要對我們隱瞞身份?你到底是有什麼圖謀?”
“我原本隻想享受自己的蜜月之旅,不想牽扯進這種事情中。但是現在已經死了四個人了,不可能再繼續保持緘默了。”艾晴端起自己麵前的茶杯,優雅地抿了口茶,目送尤天鵬和韓真真走出自己跌房間。
“那我是不是應該幫你公開一下你的身份?”
“隨便,”艾晴笑了笑,說,“不過,如果宅子裏的人,要我離開這裏進行調查,或者凶手對我的身份忌憚了,變得更加謹慎小心了。那麼在我假期結束,還沒辦法抓到真凶的話,你們所有人都可以有生命危險的。”
“你少危言聳聽,嚇唬人。”
“我隻是就事論事。如果凶手是為了寶藏行凶的話,你們這些有繼承權的人,都會成為他的目標,不是嗎?”艾晴說這話的時候,連眼睛都沒有抬一下,聲音不鹹不淡,卻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她說的確實很大程度是真實可信的。
韓真真咬了咬唇,瞪了她一眼,生氣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