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間舵主馮跋,性喜漁色,男女不忌,這也是沈家還有男丁能留下活口的原因,不過對方顯然不這樣認為。
從慶功宴上下來的馮跋誌得意滿地推開門,看見床上惶惶如驚弓之鳥的沈瑴,露出□□,他看上這子有一陣了,隻沈家大是個武林世家,他這師出無名總不好。幸好,沈老兒撞上來,便宜了他。
“沈公子,別來無恙。”馮跋笑著靠近。
望進馮跋布滿欲念的眼裏,沈瑴恨不得當場自殘,可他服了軟筋散,連咬舌自盡都是癡心妄想。
馮跋迫不及待的脫衣,一邊脫一邊走向床,衣服尚未褪盡,人已經撲了上去。
渾身癱軟的沈瑴流下絕望的淚水。
正當時,屋外傳來兵戈碰撞之聲,伴隨著嗚呼哀嚎,馮跋興奮的表情霎時凝固,一個鯉魚打挺約起來,奔向門口:“何人敢在我修羅教造次。”
回答他的事迎麵而來的一條布滿細齒的長鞭,阿漁選擇以鞭為武器,因為方便攜帶。
能做到舵主之位,馮跋便不是泛泛之輩,閃身避開。
“舵主心,鞭上有毒!”
馮跋心下一凜,打上十二萬分心,他沒有立刻加入戰局,而是站在外麵觀戰戒備,越看心也寒,一條不知道什麼材質打造出的長鞭,刀劍不斷,但凡被長鞭擊中之人,皮開肉綻倒地不起。而她長鞭如影,他的人寸步難進,便是暗器都被隔絕在鞭影之外。
又是毒又是鞭,馮跋想起了一個人,近兩年冒出頭,專殺惡人,因此雖然手法狠毒,但是風評頗佳,當然這是對正道而言,在他們修羅教,這人可是上了通緝名單的。
一番觀望,馮跋心裏有了譜,也沒傳中那麼厲害,那群膽鬼,讓他們看看他們馮爺爺的厲害。馮跋提刀加入戰局,準備發一發神威。
三招過後,馮跋被長鞭卷住脖頸掄起砸在地上,當場噴出一口血,他緩緩抬頭,難以置信地瞪著不遠處的阿漁。
她不是落於下風了,怎麼長鞭更快了?
他上當了。
阿漁沒有停手,不過在馮跋倒下之後,人心潰散,他的下屬再無鬥誌,屁滾尿流散開。
阿漁一個都沒有放過,既然為虎作倀,就該付出代價。
阿漁走到馮跋麵前,馮跋還殘留著一口氣,他忍著劇痛裝死,希望能逃過一劫。
腳步聲停在他麵前,馮跋屏氣凝神,不斷告訴自己冷靜。
阿漁嗤了一聲:“下沒下殺手,難道我不比你清楚。”
馮跋如遭雷擊,忽爾又升起希望,他為什麼不殺他,不想和修羅教為敵,很快,這個念頭被打散,他殺了他們修羅教那麼多人。
心念電轉間,馮跋覺她手掌按在自己頭頂,登時頭皮發涼:“不要殺我,我……”涼意從頭頂蔓延至五髒六腑,他的內力在流失,他竟然能吸別人的內力。
阿漁站了起來,冷冷看一眼地上的馮跋。
片刻後,阿漁走進房間。
“你是誰?”衣衫不整躺在床上的沈瑴望著阿漁,他聽見了外麵的動靜,他殺了修羅教的人。
阿漁一言不發,塞給他一顆藥。
沈瑴沒有猶豫,直接吞了下去,這個人要是想害他,可以直接殺了他,藥下腹,沈瑴便察覺到身體內的力量再恢複,他手腳並用爬下床,跪在阿漁麵前:“多謝恩公救命之恩。”
阿漁又去救了另外的沈家人並其他被修羅教關起來的人,在他們千恩萬謝中離開,她得找個地兒煉化外來的內力。
走在寂靜無聲的長街上,阿漁回身望著空無一人的街道,冷冷道:“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