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夾雜著興奮和激動的聲音同時響起,一陣混亂的動響過後,林以涼身後已經多了三個人。
門外五個男人,同時一頭黑線。
玄衣壓低聲音,朝身後道:"果然,這個世上沒有淑女,動手!"
於是,門強行被打開!
在四人發出任何尖叫聲之前,玄衣食指放在唇邊,笑道:"別出聲,嚇壞了花花草草可不好。"
那年輕英俊的臉,那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在夜裏顯得格外的迷人。
頓時,林以涼身邊三人從驚嚇變成了花癡。
任由兩個漢子架走了林以涼。
等寢室恢複寧靜的時候,一道豪邁的聲音響起:"買噶的!這年頭,狼都長這麼帥嗎?"
"哦多茄?我喜歡上了那個男人?!"
"納尼!被拖走的竟然不是我?!"
"咦?一兩被拖走了?"因為林以涼那小身板,一兩成了寢室三人對她的"愛稱"。
三人後知後覺,麵麵相覷。最後得出總結:"能越過樓管阿姨那道牆的狼一定是好狼,總結完畢,晚安。"
……
林以涼,被兩個人架著,嘴上還被捂住,塞進了車。
她無語地看著原來越遠的S大,寢室那三隻中了美人計,身上是一套睡裙,她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她該慶幸的是,她不是真空……
等她意識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送進了一個房間。
"薄先生今晚就有勞林小姐照顧了。"玄衣丟下這一句,就將門關上,反鎖!
林以涼活動了一下僵硬的手腳,呆滯地走了幾步。
發現這是一間臥房,床上躺著一個男人,似乎睡著了。
被子外的手插著針管,床邊掛著一大瓶藥水。
她慢慢地走近。
輪廓分明的臉,膚色不是時下韓國風行的那種白皙,劍眉英挺,眼睛睫毛很長,高鼻梁,微翹,薄唇有些蒼白,總結一句話,是個帥哥。
這就是玄衣嘴裏的薄先生。
她看得有些出神,腦袋忽然刺痛了一下,她甩了甩,又無異樣。
這裏設備齊全,裝修華麗,再加上方才那些人,這個男人恐怕不簡單,但是,何故頻頻找來她呢?
她伸手在男人臉上碰了一下,燙人的溫度。
燒得不輕呢。
那夥人也真是的,也不怕她挾持人質麼?
不過看在他長得那麼帥,還病成這樣,就算了,當行一回善吧。
她很快接受了現實,在床邊坐了下來。
藥水很快就沒了,她小心拔掉針管,她曾在醫院當過義工,接觸過這些,現在做來還是得心應手的。
她把調了調薄先生額上的冰袋,將被子捂在他身上,很快他便出了一身汗,她猶豫了一下,去浴室拿了條幹毛巾。
黑色浴袍下的身軀,精壯有力,當碰到那遒結的肌肉時,林以涼臉上一陣通紅,天啊,她這樣算不算在吃豆腐!
動作迅速擦拭了一下,便趕緊幫他弄好衣服。
那張床很大,薄先生身邊空了一大片的位置。
林以涼一直盯著盯著,瞌睡蟲不斷上湧,終於抵抗不住床的誘|惑,迷迷糊糊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