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修諾眯著眼打量著麵前的人。
那三人已經嚇得屁滾尿流。
中間的男人唯唯諾諾,汗水直流,“我們隻是收了錢,說隻要今天想辦法闖進這裏,就能拿錢,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靳修諾和薄千丞相視一眼,皆皺了眉,看他們這樣子就不是那人派來的!還是……這其中還有什麼陰謀?
“處理掉!”
靳修諾輕聲說著,周圍立即有人上前將人帶了下去。
薄千丞掏出手機,他心中莫名有些不安。
這次,恐怕是他們大意了。
昨晚收到消息,有人欲對靳家不利,他們得知後,才讓兩個女人外出參加畫展,畢竟這些事情,她們還是不知道的好。
電.話打不通,薄千丞倏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重新撥了號碼,腳步也朝著門外走去。
靳修諾見他這副模樣,便知道出事了。
很快,門口處一個男人神色焦急走了進來,“不好了,靳少薄總,博物館遭劫,殷小姐和尤小姐還在裏麵!”
殷以涼被帶到了博物館門口,有人質談判員上前,直接被一槍嘣了腦袋。
警方的槍齊刷刷指著她和身後的劫匪,但是他卻好像不擔心他們會開槍,依舊囂張!
警方人員雖然大驚卻也無可奈何,一來不知道人質具體數量,而來這夥人純屬是亡命之徒,開槍殺人不在話下。
殷以涼肩膀被桎梏著,太陽穴處就抵著一把槍。
“前麵的人讓道,讓我們的車進來!”
震耳的聲音從身邊的男人口裏傳出,殷以涼忍不住動了一下頭部,卻發現那把搶更加壓緊了她。
“想死是不是?!”
那人威脅著,他眼裏盡是猙獰和嗜血的光。
為了人質的安全,警方讓開了一條道,一輛白色麵包車直接開了進來。
身後的劫匪朝身後打了個手勢,門口裏再次有人走了出來。
三個劫匪,每個人手裏都劫持著一個人質。
尤聽雨也在其中。
殷以涼的視線微微轉移,看向了那三個看不見麵目的劫匪。
忽然她視線一顫,心裏好像想到了什麼。
那三個劫匪中,隻有兩個手裏有槍,而且……
走在最前麵的那個劫匪的身形,分明就是保護她和尤聽雨的保鏢!
這麼想來,他們讓人質冒充劫匪,那麼人質中也一定混進了劫匪!
她的視線死死盯著保鏢的身影,刻意將自己的表情弄的誇張。
身後的劫匪看不到,但是前方的警方卻能察覺她的異樣。
為首的武警部隊隊長的視線順著她的目光落在了三個劫匪身上。
並且低聲朝著對講機說了句什麼。
人群已經被遣散,長的警車後,潛藏著十來個男人,見到三個劫匪劫持人質上車後,立即分散行動。
殷以涼和身後的劫匪是最後上車的。
車子開動,一部分警方進.入了博物館,剩下的則朝著那輛車追去。
張揚的警車對麵包車圍追堵截。
其中還有數量車子比他們更快,追在麵包車後麵。
車門合上,兩個劫匪的頭套被取了下來。
果然,這兩個都不是什麼劫匪,其中一個是那個保鏢。
另一個男人此時已經害怕得全身顫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