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年來,他們對薄千丞得性子算是捉摸到了幾分。
對殷以涼的占有欲那麼強,能讓她穿著裹胸長裙繼續呆在這裏,倒是件奇怪的事情了。
話說殷以涼好不容易拍完戲,本來該和夥伴們愉快地玩耍,誰知道竟被拐上了車。
“小薄子,我們那麼早回去幹嘛?”
薄千丞一邊開車,一邊把玩著她的手掌,聽到她的話,曖.昧地丟了個眼神過來。
“你覺得呢?”
“喂喂……你這眼神很容易讓我想歪好嗎?”
殷以涼拉緊肩上的皮草。
“嗬嗬……老婆你想到哪裏去了?”薄千丞低笑。
精致的五官愈發生動,唇邊的笑靨,竟戴上了幾分妖豔的色彩。
“小薄子,我有沒有說過你長得很好看?”
她忽然湊到他麵前,活脫脫一個嫖客的樣子,甚至還輕佻地抬了一下他的下頜。
“這話說得少。”
“那我說得哪句比較多?”
她來了興趣,追問著。
薄千丞好像深思了半會,然後很認真地看向她,“你說,小薄子最棒……唔”
殷以涼捂上了他的嘴巴,美豔的臉更加紅潤。
“你說什麼呢?!”她嬌嗔著。
薄千丞倒是無辜地凝著她,“老婆,我說實話而已。”
殷以涼說不出話來回他,他輕笑著停下車。
卻發現不是回家。
“小薄子,我們這是去哪裏?”
薄千丞故作神秘,但笑不語,將她一路引領著走向前。
殷以涼認出了,這裏是S市最高的鳶都大廈。
一路坐電梯,上了最頂層,殷以涼心裏也跟著提高,還有一絲絲的好奇。
這個男人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最頂層,燈火璀璨,但是好像隻有他們兩個人。
頭頂上方是透明的玻璃層,墨藍色的蒼穹離他們如此之近。
殷以涼仰著頭,差點沒把自己的脖子給弄斷。
薄千丞拍了拍她的腦袋,“傻瓜,再看頭都要斷了!”
殷以涼傻笑著,還是時不時看一眼。
走到一段路,才到了落地窗前。
整座城市的夜景都盡收眼底,S市也就這麼丁點大……
殷以涼感慨著,身體都快貼在了玻璃上,也不見半分的害怕。
“不行,小薄子,你給我拍張照吧……”
她朝他招呼著,把手機丟給了他,還擺出了剪刀手。
薄千丞嘴角微微抽了一下,他從來都覺得照相能擺剪刀手的人都是奇葩,沒想到自家老婆也是其中一員。
不過他倒是聽話,哢嚓哢嚓,一直不斷地拍攝著。
然後繼續看照片,老婆擺剪刀手也好看,這個角度,還有這個……都很美……
他越看越滿意,鏡頭也重新對上了她。
不得不說,她的鏡頭感越來越好,竟能隨時捕捉到他的鏡頭的方向。
“小薄子,你過來,我給你照!”
殷以涼走到他跟前,拿過了手機,將薄千丞推到了那邊。
鏡頭對上他,但是……他怎麼又變成麵癱了……
殷以涼嫌棄地看著他,“小薄子,你擺個姿勢,要不最簡單的剪刀手……”
薄千丞鮮少拍照,如今要他做這麼做作的事情,還真是為難他了。
不過,殷以涼卻發現,他就是那麼靜靜站著,都有種讓人一不開視線的魔力。
反而伸出剪刀手時,毀了他一身的氣質。
於是她扁了扁嘴,開口,“小薄子,你還是隨便站著吧……”
無論她說什麼,薄千丞都隻是照辦,典型的二十四孝老公。
到了最後,殷以涼走到他麵前,踮起腳,一手摟著他的脖子,臉貼著他的臉,一手按下了拍攝鍵。